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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会犹豫先看锁骨,还是顺着项链滑下去,这一犹豫,心生晃荡,一晃荡,我的酒水单就稳了。”

零号听得想笑。

于是难得开口问,“那什么是最高级?”

谢涿转头盯着零号,零号心里发毛。

“说实话,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对手强劲。”

谢涿走到零号面前叹口气,“哪里料到你是个闷包子,你有没有留意过社会成功人士的初恋是什么模样?”

零号真的思考起来,“查不到资料吧!”

谢涿笑得快喷口水,“零号你太逗了,真正的初恋哪里找得到,但是他们后面再找的不就按初恋模子,所以初恋情人是什么意思明白了吗?”

小三就小三,换个称呼就不一般。

怪文雅的。

“你就有张初恋脸,气质也符合,青涩的,腼腆的,像青葱少年,哪怕热情洋溢也带着羞涩感,而你身上又别具一格的多了点人夫感。”

“大老板看见你会有种初恋已作人夫的复杂感情,特来劲。”

“我当时看着你就很生气,结果你换身保洁服出来,你猜怎么着,我更生气了……”

零号闷闷地想,谢涿现在应该不会生气了。

只会手撕他。

按照谢涿的那些胡言乱语,自己这个行为是不是婊值冲天。

哎!

零号叹第三次气的时候,终于把衣服换好。

在Mu工作了一年多,流程他是清楚的。

有人脉的营销早联系好客人开台,人脉一般的大多坐着发信息,很像搞电信的。

没人脉的零号拿起百洁布……

曹文生委婉劝道,“我们也不是非来Mu,大宙那边也熟,最近有几个跳舞的男生长得很不错。”

封赫池冷着一张脸单手插兜往里走。

笔挺的西装贴服着肩宽背阔的完美身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周身透着从容自信,像去参加重要会议的精英人士,但没有打领带,白色衬衣解开两颗纽扣,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突起的喉结,于是这份优雅被突如其来的不羁狂傲撕裂,却莫名和谐。

曹文生挤开莫名其妙凑过来的人,封赫池每次来Mu,不管有意无意,聚集过来的人比平时多得多,男的女的都来蹭。

但封赫池似乎还跟六年前一样,对谁都不多看一眼。

曹文生笑得有些坏,“赫子,你真在外面一个炮友接一个炮友?”

不用封赫池回答,曹文生已经有了结论,当初装得似模似样,零号要是没冒出来,他真以为封赫池在国外放飞自我,“那个叫零号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要不我把谢涿叫过来,他最会哄人。”

封赫池淡淡瞥了曹文生一眼,“要叫你就叫,我做脱敏训练。”

脱敏?

脱谁的敏?

曹文生心里跟猫抓似的,“你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约好的客人出现在门口,热情地跟曹文生打招呼,目光兴奋地落在封赫池身上,“小老弟,这就是你的朋友封先生?果然一表人才,气宇非凡……”

曹文生伸出手与对方握手,听见封赫池似真似假的回答,“遇到骗子而已。”

零号接到吧台电话愣了愣。

去吧台取酒时,酒保的表情比他还不可思议,最终实在忍不住,“转行做营销?”

“算是吧!”零号埋头拿酒水,又是H5包房。

酒保没好气地问,“谢涿知道吗?”

零号心一跳,只编辑了个开头的信息咻的一下发送到谢涿手机上,怔愣片刻直到酒保催他,零号索性收起手机。

将最后一瓶蒸馏水装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