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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段纤细到宛若随时都能折断的树枝,很低俗的勾引手段,倒不再像过去那般腼腆含蓄。

看来生意不好做。

封赫池黑沉沉的眼底闪过一抹嘲讽,点头同意曹文生的安排。

“昨天那位营销是你高中同学,还学习委员,听起来像是成绩不错?”曹文生状似无意地问。

封赫池单手把着方向盘,嗤笑着反问,“你们班学渣当学习委员?”

曹文生无奈,封赫池不爱说话,但一说话嘴挺损,也就自己受得了他。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怎么?你俩有过节?要不要兄弟帮你处理了?”

四面的车窗大敞开,风呼呼地往里灌,把人的心都吹起来。

“不用。”

曹文生点点头,“听说他就一高中文凭,这年头可不好找工作,难怪出来当鸭子,你还拿A大毕业打趣人家,估计往后会被同行笑话死,照理说你们尖子班的学霸不应该混成这样,高考失利吗?瞧我这记性,当时你都出国了,哪里知道班里同学的事情……”

风把曹文生的话吹成无数个碎片,仿佛一个字都未落进封赫池的耳朵。

直到掐着烟的手指感受到热辣辣的烫意,僵硬的手指才蓦地松开。

烟头带着猩红的火点快速滚向后方。

曹文生不知什么时候闭了嘴,他瞥了眼封赫池阴沉沉的脸色。

轰隆隆的车厢里有种诡异的死寂。

曹文生抽出封赫池的烟,放在鼻端嗅了嗅,缓和气氛,“水蜜桃这么骚气的味道,前任里有这款?”

封赫池冷哼一下没理会。

“买瓶水,陪你打了一下午高尔夫,连口水都没喝。”

封赫池打了方向盘,驶向路边的便利店,“奥湾199的水不喝,来这破地方喝两元一瓶的,曹老板是懂得节约成本的。”

“赫子你这张嘴真损!”

越赫车霸道地横在便利店门口,撞翻好几个堆在门口的空纸箱。

“哎,对面有停车场……”

收银员看着进来的两位高大英俊的男人,顿时住了嘴。

曹文生捡了两瓶水,一瓶丢给封赫池。

扫码时笑着冲收银员说,“马上走,美女别赶人。”

收银员红着脸点头。

两人站在门口喝水,顺便吹吹免费空调。

不同向木他们,曹文生跟封赫池幼儿园就认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在曹文生印象里,封赫池最有少爷命,但最没少爷的臭脾气。

十多岁一个人住几百平的豪宅。

但不穿名牌。

曹文生以为他穿的什么小众品牌或私定,主要脸太帅气质出众,没有logo的白体恤挂在身上挺有潮流气息。

“路过一个摊子买的,十元一件,看着挺吸汗,让老板把库存送到家里。”

十多岁的封赫池叼着一根烟,漫不经心地说。

他天生微笑唇,似笑非笑。

加上半真半假的玩笑语气,有种坏透了的痞劲儿。

那时候起,曹文生就有种感觉,封赫池做什么事情都不奇怪,等后面发现他玩机车,技术高超,大家都惊讶兴奋时。

曹文生内心有个声音会不自觉的冒出来:这算什么。

唯独酒后迫人,让封赫池身败名裂的这件事。

曹文生有种诡异的违和感,他不觉得封赫池会做出这种事。

但它真实存在,像一道丑陋的疤痕,横亘在封赫池漂亮的躯体上。

并随着封赫池的回归,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感。

封赫池跟家里闹翻肯定跟这件事有关,但曹文生记得早些年封赫池跟家里的关系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