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都会很克制地在短时间内离开的原因,不走的话他怕自己闻着满室的铃兰花香,忍不住做些什么。
今天只是试探,看阮舒阳真的没准备好他确实打算离开,只是要打抑制剂的手又被小omega抓住。
阮舒阳自己就打过抑制剂,知道打针很疼,而且打完了也很难受,他不想裴思越这样。
而且无论他跟裴思越是不是在一起谈恋爱,他都是对方的omega,有义务安抚自己的enigma,他被裴思越安抚过那么多次,现在轮到他了。
尽管紧张到浑身都在小幅度地颤抖,但他还是用细白的手指抓着对方,低头看脚尖,声音很轻地说:“我,我可以的。”
这次轮到裴思越哑然,没想到阮舒阳居然真的会同意。
他闭了闭眼,用阮舒阳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把抑制剂给自己打进去。
紧接着阮舒阳感觉被推到床上,裴思越又一次标记他。
这次的标记依旧很短,仿佛克制不住的人稍稍品尝一口美味佳肴来解馋,尝过一口后就离开。
裴思越躺在床上,搂着阮舒阳很克制地说:“不行。”
阮舒阳短时间内被咬了两次,后颈有些痛,他忍不住在裴思越怀里蹭了蹭,汲取对方的信息素:“为什么不行?”
“你太小了。”
“我不小。”阮舒阳立刻说:“都成年了,十八岁。”
裴思越闭了闭眼睛,又强调:“太小了。”
看阮舒阳还想说什么,裴思越猛然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地看着阮舒阳,拉着他的手往下带。
这是裴思越第一次在阮舒阳面前露出这么锐利且富有进攻性的表情。
阮舒阳仿佛被烫到一样缩回手,血色已经蔓延到脖颈,完全不敢看自己的手指。
天哪,怎么,怎么能有这个尺寸。
裴思越呼吸重了几分,克制地问:“你上次测量生殖腔的直径,是多少?”
“三,三根手指粗细。”
还是他的三根手指粗细。
他比划了下自己的三根手指有多宽,又想起刚才碰到的,实在是不敢直视。
确实太小了点。
他翻出裴思越的怀抱把头埋在被褥里,觉得没脸见人了。
怎么能有人的尺寸是这样的。
他上过生理课,生理课上老师讲过alpha的平均尺寸,都没有这么大。
太可怕了,会撑坏吧。
他不敢说话。
裴思越也没有强迫他,只起身打算离开。
但等裴思越坐起来后阮舒阳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拉着裴思越的手目光游移地说:“可以,可以不进去,不进去……生殖腔。”
他说完后头几乎埋到胸口,休息室里的铃兰花香也变得温软又甜腻。
裴思越觉得他可能还需要一针抑制剂,不然被小omega这么勾引,真的有些忍不住。
他闭了闭眼摇头说:“不行。”
他太了解自己,只要进去就会想进生殖腔,根本无法控制。
那样会撑坏。
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进去。
阮舒阳接二连三地被拒绝,实在是没办法再次鼓起勇气,拉着裴思越的手指慢慢垂落,就在要松开的前一秒裴思越忽然握住他的手,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坐着,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细白柔嫩的脸颊,看着阮舒阳因为羞怯而轻轻颤抖的眼皮,哑着声音问:“对我这么好么,同意我做?”
阮舒阳咬着嘴唇,闭了闭眼睛,很乖巧地点头。
裴思越几乎忍不住满身的控制欲,想把人藏起来,藏在一个只有他能看到能摸到的地方,让小omega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