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喜欢胆小鬼。”
说完,她踩着步子离开。刚刚走出房间,后背就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男人的手从后面缠上来,徐稚闻的脸埋在她脖颈上,有些温凉又泛着潮气。
“你说得对,我确实害怕自己出现在你面前时,不够好。大学时我确诊听神经肿瘤,做过一次手术,只是没想到两年前又复发,二次手术前医生告诉我,后遗症可能会让我脸歪口斜,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无法站立,我不想——我不想用那副样子站在你面前。”
“你那么好,身边不该站着个残废…”
徐稚闻的声音越来越闷,童弋祯心口那股淤堵的情绪化开,只剩下无边的心疼。
他是怎么一个人撑过那些漫长难熬的治疗呢?就那样一个人,撑过一轮又一轮的治疗,再次走到她面前。
童弋祯鼻头一酸,眼眶开始发胀,她昂着头不让自己哭出来。
过了很久,她终于伸手拍了下徐稚闻的手臂,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一字一句引导着徐稚闻:
“就是这样,做得很好。你要告诉我,我才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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