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可不行这样事儿,有啥说不开,甭伤了感情。人呐就活一辈子,得珍惜缘分。”
“您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童弋祯往旁边挪了挪,语气不太自然。
“我来出差。”
徐稚闻听童弋祯么说,开口解释一句。
“这样事儿啊,那我误会了哈,不过你们这个年纪的姑娘小伙儿不正是搞对象的时候么?要是男未婚女未嫁呢,可以多接触接触,我觉着嫩俩还挺般配。”
陈轻卿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师傅您真是眼光毒辣…”
童弋祯怕她说出什么过分的话,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您为什么觉得她俩般配呀,我朋友她能力强、长得又好看,追她的人可多呢!”
“是吧,我想也是。你俩小姑娘都好看,小伙子也养眼,高高大大看着不孬。”
大叔不孬两个字一出来,陈轻卿就笑得更夸张,还学着人家的口吻又重复一遍。不孬这种评价,有点像挑路边拖拉机上的散称白菜,看得顺眼就幺几十斤带回家。
童弋祯也被感染,嘴角不自觉勾起。
东北人似乎骨子里自带幽默细胞,总能用率直爽朗的性格让人觉得放松。
一路笑语,时间过得飞快。大叔将三个人直接拉到酒店,临走还说了很多值得一去的景点。
童弋祯趁着大叔不注意,从包里拿出现金放在驾驶位旁边缝隙。
“这大叔人真好,网上说得对,东北人不是□□就是活雷锋。”陈轻卿还有些不舍。
“我们很幸运,遇到好心人。”
从见面到现在,除非必要,童弋祯只拿徐稚闻当空气,并不和他搭话。
她时刻告诫自己不能在同一个坑里栽两次。
徐稚闻的房间和她们订在同一层,隔得并不远。
“明早九点楼下集合。”
“好。”
徐稚闻应下就刷开自己的房卡,门关上时童弋祯听到了几声他没压住的咳嗽。
晚上,童弋祯照常洗漱,只是在睡前多过了几遍拍摄的脚本,删删减减折腾了一会。
陈轻卿洗完澡出来,看见地上还敞着行李箱,从里面翻出一条换洗穿的灰色羊驼绒围巾,旁边还堆着好多发热贴,陈轻卿了然。
“你呀!刀子嘴,豆腐心。”
“没有,我只是顺便整理行李。”
陈轻卿笑道:
“不是前一天才整理过?我们现在也没买什么,怎么用得着整理?”
童弋祯就不说话了。
“好啦,你既然关心他,就把这些给他拿过去,我们祯祯最大方了,不和他一般计较。”
“我是怕他冻死,我项目黄了拿不到奖金。”
“是是是!你说得对,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早点去送免得他真冻死了,长那么好看可惜。”
童弋祯面子有些挂不住。
陈轻卿又说:“快去,你早点回来休息,咱们早点拍完,赚大钱包养我~”
*
童弋祯敲刚过徐稚闻房门,就后悔了,她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
扭头还没走出几步,听到背后熟悉的声音:
“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
童弋祯冷脸折回来,将手里的发热贴和毛巾一起塞到徐稚闻怀里。
“我回去了。”
“等等。”
徐稚闻的声音不大,动作却很快,一只手已经牵住了童弋祯的手腕。
“这是什么。”
“发热贴,撕掉包装贴衣服里保暖的……不要直接贴在皮肤上,烫到我不负责。”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