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海愣了愣:“咱们说的事,和桂哥儿有什么关系?”

“当然还有关系。”

魏无双笑道:“二舅怕是忘了,咱们大夏最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就是宠妾灭妻。

做丈夫的便是有这个意思,也不能做的太明显。

幸好咱们只是商贾人家,但凡有些功名在身,都要叫大舅舅连累了去。

那些言官的任务不就是监察百官品性吗?

如此一来,将来桂哥儿便是真的有些入仕的希望,恐怕也要在栽在自己族人手中。”

江云海焦虑的表情一闪而过,转而十分聪明道:“可那终究是你大舅父的家事,咱们现在说的是你目无尊长,随意诬陷他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