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埋进碗里吃饭……
用过午饭后他去了一趟洗手间,默默服下两颗从实验室偷来的止疼药,接着将颈环单向释放信息素的按钮调到最高档位。虽然今天已经吃过止疼药了,不过当颈环处于高档位时他仍需增加剂量。
疼一点也没关系,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光为梁世京做点什么就很好很好了。
短短的午休时间里,梁世京在书桌后继续处理公务,温言回到他身边坐下,悄无声息往旁边挪了挪。
梁世京多闻一点,就能好得快一点!
梁世京显然发现了他这一行为,侧过脸看他,“早知道让你早点见他。”
温言察觉到他有点不爽,似乎有点不甘心的样子,正打算把椅子挪回原位梁世京发话了,“就这样。”
不知为何,这一刻温言又觉得梁世京是带着愉悦的,他表情明明没有变化,但温言就是这样觉得。
一下午两人再没做任何交谈,温言负责发呆梁世京负责工作,到了五点整,梁世京像个打卡下班的摸鱼老板,特别酷地将钢笔往桌上一扔,“走了。”
车子行驶了一会儿,温言发现并不是回橡木湾的路,扒着车窗问,“我们不回橡木湾吗?”
“先去接梁望佑放学。”梁世京靠在椅背里,屈起的手指指背抵着薄唇,懒洋洋地说,“然后带他去海洋馆,最后我们再回家。”
温言眼睛一亮。
“这下不恨死我了?”梁世京静静地觑着他。
“再也不会了。”温言甜甜一笑,“你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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