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不配?”就唬得乖乖坐好了。
沈渊心头觉得无奈又有些好笑,但还是仔细的快速的擦拭起来。手里的这发丝,细软乌黑,如同这个人,最是柔和心善,也最为敏锐聪慧。
擦拭着擦拭着,沈渊心头不自觉的蔓延出不舍,眷恋。
直至一声,“哎?老师,你看这里?”
沈渊回过神,看向温煦然举起的公文,微微点头,“这正是为师要与你聊的,阿宝儿,你觉得朝廷推行的这个人头税如何?”
“当然不好!”温煦然睁大眼睛,皱紧眉头,低声开口,“过分了!现在旱情严峻,边境又在打仗,百姓生活都成问题了,朝廷还要加赋税!”
沈渊摸了摸温煦然的头发,已经干了,便放下绢帕坐在一旁,指了指这份公文,“是楚国丞相宇文琏盖的印,这个人头税怕是只能交了。”
温煦然皱眉,上辈子他记得,就是这个人头税,还有乱七八糟的所谓政令改革,都是那宇文琏弄出来的,最后楚国民不聊生,国力衰弱不堪,被舜国吞没……
“阿宝?”沈渊见温煦然只是皱紧眉头盯着手里的公文,便抬手拿走公文,低沉的声音透着不自觉的柔和,“自然,上有政策,我们也有对策。”
温煦然回过神来,看向沈渊,听着这话,眼睛便亮了起来,“老师的意思是?”
“天水县的户口登记不是正在进行吗?若是按人头,那么天水县到底有多少人,自然是我们说了算。”沈渊低沉的声音慢慢说着,“本来人头税一事,就是荒唐,而我们自然也可以以荒唐对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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