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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扬晃晃脑袋,翻了翻眼珠:“工作上的事我不懂,我也懒得懂,我就问,隐婚这个糟烂的点子是谁提的,他还是你。”

江领抿了口咖啡,没再继续聊这个话题:“你决定从国外辞职回国,也是因为他吧。”

“那犯法的,小傻b……瓜,把他干碎了你也得碎,死后还得下地狱。”裴南澈也交叠起长腿,踢了下霍扬的椅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澈哥。”

“今天这件事,我会进一步跟他沟通,等他不这么情绪化了,我马上入职贵司,你放心。”

“我说我请病假了,请了一周,今天刚回。不清楚。”

江领:“……”

这件事让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决心放弃高薪,辞职回国,忙碌的工作让他抽不出时间陪伴弟弟,导致霍扬性格越来越极端,心里问题层出不穷。或许只有回国,回到曾经熟悉的土地才是最好的治愈。

江领的目光在那张侧脸上停留了好一会。

裴南澈的话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霍扬所有能想到的反驳都给堵了回去,他动了动嘴唇,又闭上,隔了老半天才问出干巴巴的一句:“那你不觉得委屈吗?结了个隐形婚。”

“啧,没情趣,”裴南澈撇撇嘴,嘟囔了一句,“真不知道我当时选夫时怎么就选中了你。”

“你不答应他,也万无一失。”江领说。

“?”

“要加糖吗,江总?”

“那行吧,你忙着,我先回去,这个周末记得回来吃饭,我有话要问你。”

“我们是办公室恋情,他是我上司,我是他下属,办公室恋情很容易让人胡乱揣测,我不想身陷非议,所以我说暂时不要公开,隐婚。”

“委屈?”裴南澈又笑了,“这有什么好委屈的,婚姻又不是奖状,需要裱起来挂在墙上,我有我的价值和闪光点,那才是我想让别人看到的。”

江领听他说话,指尖微不可查地蜷了蜷,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轻轻拉扯,胸腔里也泛起一丝丝微澜。

“你跟那个霍扬都说了些什么?”

霍扬这次是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微风带着一股舒适的清凉轻轻拂过脸庞,空气中带了一丝潮湿的味道。

“嗯我知道了。”

裴南澈起身,拍了拍他:“那这事算翻篇了?你不能再阻止你哥入职了啊。”

微微扬起的尾音像是带了把小钩子,勾得江领心脏一突,他滚了滚喉结,扬起胳膊把裴南澈不安分的手挥开。

“你帮?”江领直起身体,“你怎么帮,扮演现男友?”

“哈!你好懂啊,”裴南澈笑着戳戳他,“具体是不是扮演他现男友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答应他了,又不损失什么,没所谓,这是我复工后的第一项工作,我要确保它万无一失。”

裴南澈坐直身体,期待地他会收到什么样的情绪价值。

管家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裴南澈偏过头,望向驾驶室里的人,就见江领抿紧薄唇,问了句,“他什么时候来的。”

书房外,霍科冲了两杯浓郁的黑咖啡。

还好霍科提早发现,否则后果不堪想象。

霍科跟弟弟进行了一次深入的恳谈,霍扬说,他不喜欢国外,很后悔出国,这几年他每天都很压抑,越来越烦躁,也来越暴戾,偶尔会产生一些很极端的念头。包括伤害自己与伤害他人。

裴南澈:“……”

在霍科口中,江领得知,他们两兄弟的父母在霍扬十岁那年就去世了。空难,从此他们成了彼此相依的人。

“他不是有意针对您,”霍科捧着咖啡杯,手指无意识摩挲过杯子的边缘,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