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鸿门宴(2 / 3)

住皱眉,没等云归说话,便有人开口大骂。

“你这是什么意思?城主好心邀请,你竟然还不识好歹,尽胡言乱语起来。别以为自己是深无客的人,就能够肆意妄为。我告诉你,就算是江逾过来,也要毕恭毕敬的。”

梁园不免多看了那人几眼,他还没有见过江逾呢,也只是在每次沈九叙过来的时候,听着城主和他提及两句,这么一个失意的少年天才无疑成了人们的饭后谈资。

“是吗?”

江逾语调上扬,缓缓抬起头,旁边的侍女很是有眼色的修剪了灯芯,又往里面添了些灯油,烛火变亮不少。云归和一群人彻底看清楚了他的相貌,殿中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惊叹。

只是云归神色变得极差,其他人他不知道,但自己是见过江逾的。

“闭嘴,”他声音冰冷,训斥旁边冒然开口的男子,“得罪了人,自己去领罚。”

这张脸他再熟悉不过,当年沈九叙成为宗主的时候,他受邀前去观礼,江逾就坐在下面。

那应该是五年前,江逾正是备受瞩目的年龄,他一直听说这人是个桀骜不驯又清冷不爱搭理人的性子,继任大典最是无趣,动辄就要三四个时辰,甚至许多年龄大一些的人都坚持不住,小辈们更是喜欢随便找个借口离场。

他那时也是这样想的,沈九叙接过掌门令的仪式已经过了,许多人便在这时候偷偷离开,云归正要离开,却看见江逾还端正的坐在原处,他就生了心思想要看看他何时离场,可没想到江逾就这样坐到了最后。

原本青白色的天已经沾上了点昏黄,原本密密麻麻坐满了人的地方现在变得稀稀落落,那个穿着一身蓝色衣裳的男子就变得更加显眼。江逾昏昏欲睡,一手支住下巴,冼尘剑搁在他身旁。

仪式结束,云归看着沈九叙从台上下来,一直走到了江逾身边,轻柔的把人抱起来。他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但显然江逾的神情变得温柔不少,两人渐行渐远,自那时起,云归就记住了这张脸。

一直到三年前,江逾历劫失败手腕重伤的消息传到云水城,沈九叙得知他这里有救治的药物后,便主动递上拜帖。

只不过后来,一切就又变了。

“不知道云城主还记不记得我这个人?”江逾笑着问道,西窗和叶子山瞪大了眼睛,意识到事情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互相使了个眼神,也不再说话。

“江公子这是何意,但凡见过你的人,应该都不会忘吧。”云归深吸了一口气,“不知江公子来此,有失远迎,若是早些说,我也好派人给江公子接风洗尘。”

“这倒不必,我来这儿,只为一件事,”江逾把立在桌旁的剑拿起来,在手里细细把玩,“我那夫君,前几日来过这儿,还是城主邀请的,来参加什么生辰宴,这件事云城主是知道的吧?”

现场都安静了一瞬。

西窗像是一只惊住了的鸟,嘴巴张得极大,突然觉得手臂处传来一阵疼痛,扭脸一看,叶子山像个木桩一样,右手往死里掐他的肉,一边抓住他的腰带晃个不停。

西窗“嘶”了一声,瞪了他一眼,结果叶子山愣是没注意到,还是继续晃他,西窗一个没站稳,直接倒在地上。叶子山被他拉住,也随之倒在他身上,桌面上的水果和酒水“哗啦啦”落了满地。

“你干嘛?”西窗铁青着脸,酒水顺着他的衣摆留下来,对上一群人的目光,“都说别拽了。”

“西窗师兄,没事儿,你过来,”叶子山把头蒙在衣裳下面,偷摸着对他勾勾手,“这样子别人就看不见了。”

西窗无能狂怒,这下子是真的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谁知道江逾能爆出来这么大的消息啊!不是说病弱公子吗?不是说什么都不懂,还是单身吗,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