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晔疾步回了朝翔苑。
只片刻后,齐澈便已到了。他对着南宫晔行了礼,立在一旁。
南宫晔招呼他坐了,让人奉了茶,便犹豫着开口问道:“她,可醒了?身子如何?”
齐澈点头道:“已经醒了,只是身子还很虚弱,需好生调养一些时日,便可康复。”
南宫晔似舒了一口气,敛了敛神,目光定定的望着齐澈,半响方问道:“齐澈,本王待你如何?”
齐澈怔了怔,目光回望南宫晔,道:“王爷对齐澈有知遇之恩,齐澈曾承诺过,此生只效忠于王爷。”
南宫晔说了声好,站起身缓步走到齐澈身旁站定,看着他的眼睛,问道:“那你告诉本王,她的身子可是有旧疾?或是有其它不妥之处?不要告诉本王没有或是你不知道,本王,要听实话!”
齐澈道:“王爷如何知道她的身子不妥?”
南宫晔目中带痛,眸光微暗,想起她那日带着绝望的哀伤表情。沉痛道:“以她的性格,兴许会与我赌气较量,但绝不会放任我将她赏给士兵而毫不反抗。”
想到那日的情形,被剥落的衣裳,碰到她身子的手,他便愤怒的想将那些人全部杀掉,可是,这一切却是他自己所主导。
齐澈道:“您何不亲自问她呢?”
南宫晔眯起凤眼,闪烁着寒冷的光芒,沉声道:“怎么,你不愿告诉本王?
齐澈叹了一口气,淡淡道:“不是齐澈不愿说,而是齐澈曾经答应过她,不会将她的事情透漏出去。”
南宫晔道:“连本王也不能说吗?”
齐澈不卑不亢道:“王爷想让齐澈成为失信之人吗?”
南宫晔又望了他一眼,收回目光,转身面向窗外的冷月,淡漠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齐澈,本王知你是魔宫长老卓甘的关门弟子,却从未对你有过半分怀疑,只因本王深知你的个性。即使你帮着她隐瞒身份,本王不曾对你有任何责罚。你该明白,这对于本王而言,已是天大的容忍。”
齐澈脸色微白,也站了起来,垂道:“多谢王爷对齐澈的信任与宽容,齐澈……惭愧!因齐澈知晓她进府的目的并非王爷,才帮她隐瞒身份。”
南宫晔道:“既然你知道她的目的,想必也知道她与沙仲的关系,她费尽心思寻找沙仲究竟是为了什么?别告诉本王是因沙仲是魔宫长老,为寻一个下属,不需要魔宫宫主亲自出面。还有,她为何要带走沙仲?”
齐澈微微沉吟后方道:“她与沙长老除了宫主与长老的身份,并无其他关系。寻找沙长老是为了一本毒经,而带走沙长老的原因,齐澈也不清楚。”
南宫晔皱眉道:“毒经?他百毒不侵,要毒经做什么?”
齐澈眸光微闪,歉意道:“这个……请王爷恕罪,齐澈……不能说。”
南宫晔望了他一眼,转身回到方才的位置坐下,端起面前的茶杯,放到眼前轻轻转动,也不再为难他,转移话题道:“你,很早便认识她了?”
齐澈平声道:“不是,她受鞭伤那日,是我们初次见面。但我对她却非常熟悉,我师父与她关系极好,因此,常跟我提起与她有关之事。久而久之,便会不由自主的关注,成为一种习惯。”
南宫晔把玩茶杯的手,顿了一顿,想到齐澈了解她的过去,而他却一无所知,心中竟不是滋味。便说道:“她从前的事情,说来听听。”
齐澈笑道:“王爷想知道,何不让她亲自讲给您听。”
南宫晔丢了他一个白眼,从前因为她的双重身份较敏感,所以即使他对她的过去很好奇,也不会直接去问。便主动向她敞开心怀,袒露自己内心最深处的伤痛,期望能得到她的回应,从此,两心相印。可惜,她并未如他所愿,不但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