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车轮在地面滚动的咕隆隆声音伴随着内里嘎吱的碰触声,外面赶车的马夫轻轻扬鞭,听着耳边更夫的敲更声,面无表情的继续赶车。
“你这个坏女人。”御乾低低的咒骂了一声,竟然故意引诱她,他眯上眼,凤眸透出一缕光芒,“看我怎么惩罚你”
语毕,毫不犹豫的就将那促狭的唇吞了下去,清歌被他紧紧的抱在怀中,他的手臂有力穿过大氅,箍在她的纤腰上,力度和热度都让她觉得自己像一滩雪要化成水,情不自禁的配合着他的动作,渐渐的,亲吻的热度越来越高,已经满足不了他的迫切需求。
巨大的车厢此时变得格外的实用,御乾将清歌慢慢的放下,这里面的空间足够躺下五个人还有余,底部和四角还有特质的暖炉,就算脱了衣服,也不会觉得寒冷。
修长的蜜色手指开始在身上游走,轻抚重捻,细腻如丝绸的手感引诱着他,自制力变得越来越薄弱,只有面前那雪白的人儿,雪白的裙下是雪色的肤,雪色的肤透出桃色的粉,如同一朵迎风颤抖的花,等待着采撷,那娇羞的样子让人越来越难以自制,御乾暗恼一声,却不得不保持自制,要惩罚惩罚这个磨饶坏妖精。
手指游走之间到了少女的腹部,那里如同平地般平坦,肌肤里透出清润的诱惑,男子的嗓音如同含了湿润的沙子,透出一股性感,似惩罚的掐在她腰部,“下次还敢这样吗?”
谁知,他微微一施力,清歌本含笑的唇却是一凝,眉狠狠的皱了起来,拉扯似的喊了一个字,“疼。”
“那下次别逗我了,你身子”御乾邪邪的一笑,手指还未松开,正要再逗她,再看清歌时,脸色猛然一变,方才她还透出粉色的脸颊霎那间变成白色,额间有大滴的汗水流了下来,他慌乱的将手松开,扶起清歌道:“怎么了?”
他明明没有用力的,那一下不过是轻轻的一掐,是掐,其实就是握着她的腰逗笑而已,怎么会疼成这样。
秀眉紧紧的蹙起,清歌的手盖在肚子上,腹上传来突如其来的痛楚让她喉结都如何梗住,发不出声音,她上半身靠在御乾的身上,修长的双腿开始蜷起,往他怀中靠去。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好似有人拿着水在额头扑了一般,滑落在长毛地毯上,御乾浑身紧绷,紧张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腹痛?”
他的手掌迅速的盖了上去,轻如羽毛覆她的手上,心中却是咯噔一响,她的手冰凉的好似冰块一般,明明刚才放在他手心里捂着已经渐暖了,马车里气温适中,怎么还会这样?扯过黑狐皮大氅将清歌抱起来,暗自怪自己刚才不该逗她,将大氅拉开了,冷冽的唇角带着急切的弧度问道:“是不是中毒了?”
一双刀眉紧紧的皱起来,御乾看着她的症状,手指掐在她的脉搏上,静静的听着,却让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的脉象并没有中毒啊,而且以清歌对毒药的了解,在宴会上谁想向她下毒也难度太高了,况且他们两人吃的东西都是一个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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