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说记住了。

她踌躇不语,最终吐出一句:“姐姐自己有把握就好。”

剧组收工,导演约宋之雾二人出去吃饭,顺便在酒桌上给她讲戏。宋之雾在这些人面前永远是阳奉阴违,应得很是热情激荡。

“导演说的重点我都记住了,我认为你讲解的特别仔细。”

“在家我把剧本翻了不下白遍,每读一遍都有新的感受,万幸我理解的方向和导演一致。”

“编剧老师这个本真的写得好,每一个字都写进我的心坎里,我拍的戏也不少了,不是每次都有这种感受。”

她说完便敬酒,单单是抿一小口,一桌人被哄得欢声笑语。

奚幼羽在吃花生米,一双大眼睛转了转,心想,宋之雾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包厢里只有四五个人,宋之雾没让奚幼羽碰酒,提前轻声嘱咐:“我身边没有人,我要是喝醉了,你照顾我。”

一盘花生米奚幼羽吃了半盘,郑重其事地答应:“包在我身上。”

酒席下来,宋之雾说不上醉,她的酒量不是一般好,再加上使了点手段,能保持清晰离开饭店。

她把醉醺醺的导演们送上车,随后靠在奚幼羽身上,将近冬日的路上只有两个人。

奚幼羽颤颤巍巍搂住她的腰:“姐姐醉了吗?”

宋之雾晃晃脑袋:“没有,这才哪到哪儿,打个车去酒店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