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幼羽闹归闹,但格外乖顺,挪动屁股坐进她大腿圈起来的领域,伸长细腰靠在宋之雾的身上。
宋之雾两手僵在空气中:“奚幼羽,你是故意的吧。”
奚幼羽说:“姐姐身上好香。”
宋之雾顺势报复说:“那又怎么样,不给你闻。”她将脑袋偏到一边,以免奚幼羽的头发扫到脖子。
她系了一个复杂的结,脚跟踩到地板的同时蔡寻来串门,她随手扯几张纸给奚幼羽擦眼泪。
“我去给蔡寻开门,不许再哭哭啼啼的了。”
宋之雾走前紧急叮嘱,奚幼羽可怜巴巴缩在沙发里,还哭哭啼啼散着头发,容易让不明真相的人多想。
蔡寻拎了一袋水果进门,拒绝让宋之雾帮忙,每回好心办坏事,往事历历犹在眼前。
宋之雾落得个清闲:“冰箱里放不下,先放外面。”
蔡寻把袋子提在茶几上,打开嘱咐:“你不喜欢一种水果吃好几天,我随便凑了几样在里面,洗过了,直接吃就行……”
她直起腰按按手腕,忽然看见小心翼翼捏着纸巾一角擦泪的人,这情况似乎不正常,再看奚幼羽的腰带,竟然是宋之雾特有的结。
系的又紧又优雅,宋之雾穿带腰带的衣服时常当它是装饰品。
蔡寻和宋之雾厮混多年,宋之雾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她看一眼她的眼神就清楚。
她嘶气,举起手指欲言又止,宋之雾拍下蔡寻的手,坐在奚幼羽旁边摊手,表示什么都没干。
奚幼羽纸巾都擦了半包,清一清嗓子:“蔡寻姐。”
知道二人清清白白,蔡寻放心打了个哈欠,熟门熟路去冰箱里找酒。
“看你们直播状态不行,好像昨天晚上没睡好,小羽,之雾作息不稳定,你不要跟着她乱来,你还年轻,不要把身体搞垮了。”
宋之雾找盘子装水果,冷笑说:“听你这话我老了吗?”
她两个人聊天奚幼羽基本上插不上嘴,这么多年来,二人之间有种独特的默契。
蔡寻拿到果酒,眉头一皱:“你喝我的酒了。”
宋之雾坐在茶几上给奚幼羽递水果,面对肯定句充耳不闻。
“试试这个青提,甘甜爽脆不腻口。”
奚幼羽端过果盘抱在怀里:“谢谢姐姐。”
蔡寻提着酒走过来,送到笑眯眯的宋之雾眼前,语气笃定说:“你喝了我的两杯酒,你当初说不喜欢清淡的果酒,我才放你这里,我都算好了,接下来要怎么喝。”
“我最近疼不疼你,你还偷我酒喝。”
奚幼羽一看情况不对,立刻把自己摘出来:“我当时是不想喝,姐姐说尝一下没关系,嗯,所以我们就一人尝了一小杯而已。”
宋之雾面不改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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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雾眼睛在瞄奚幼羽的细微表情,唇角压着笑,同时和蔡寻说话:“行了寻寻,不就喝了你一点酒,没必要拼死拼活的,我改天托人再给你带一瓶。”
语毕,嘴角的微笑也快克制不住,她实实在在摸了把奚幼羽的下巴。
“宝宝,你自己找东西玩吧。”
奚幼羽莫名听话颔首:“嗯。”
宋之雾去找蔡寻:“今天这个点过来,还有别的事?”
蔡寻在洗酒杯,闻言目光微顿,像是想起来了:“倒不是单纯来送个水果,顺便来送剧本,前情提要你还欠那个导演一个人情,之前同意出演她新剧里的白月光,正好下周三让你进组。”
“剧本在我包里,你去找找看。”
宋之雾在娱乐圈走江湖,欠的人情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她一脸懵懂地问:“哪个导演?”
蔡寻:“交往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