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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迁衡呢?你可知他去哪儿了?”

褚明昭微微摇头。盛迁衡同他说他惹皇叔生气了, 还需得求得皇叔原谅。

她微微歪着脑袋,认真思索片刻后才问褚逸,“皇叔,我该喊盛迁衡什么呀?皇嫂吗……可他是男的啊。”

褚逸不自觉笑出声,他捏着褚明昭的脸颊,道:“你怎知他的名字的?他告诉你的?”

褚明昭点头,“他让我喊他名字的!他说他不是乞丐,是皇叔的夫君!”

褚逸起身下榻,瞧着屋内竟真的无盛迁衡的痕迹后,才牵着褚明昭往前院走去。

尽管褚逸早已将这府邸的布局全然熟记于心,但他仍旧装作迷路了般,带着褚明昭近乎将整个府邸都逛了遍。

他竟寻不到盛迁衡的身影。盛迁衡莫不是真的离府了?他的病好了!?

褚明昭年纪虽小但自是能觉察出褚逸的情绪似是些许低落,她出声问:“皇叔,你可是想皇嫂了?”

褚逸咳嗽了一声,随后否决。

*

尽管盛迁衡不愿离开府邸,但他细细想着莲房的话语,颇有一番道理。

褚逸抵触他,许是因为他得了失忆症,兀自认为他爱的并不是他。既然如此,那便同褚逸证明便是!

他立即命随风将褚逸隔壁的府邸买了下来,住了进去。

深夜,他趴在褚逸寝屋外的墙头上,见褚逸屋内熄了烛火后,又等了近半个时辰才翻墙进了府邸。

他蹑手蹑脚地打开窗柩,尽可能不发出声响翻窗而入。

盛迁衡站定许久待视线适应了这屋内黑暗的环境后,才轻手轻脚地行至褚逸榻前。

可竟然无人?

他甚至还未来得及转身,便被一匕首抵住了脖颈。

褚逸早就在有人推开窗时便清醒,他立即拿过藏于枕下的匕首。

他起身站于床榻旁,等着进屋之人行动,待他将匕首抵在那人脖颈处,褚逸才开口问:“来者何人?”

盛迁衡欲转身,可那锋利的匕首便又紧贴了几寸,他只得回话:“阿逸,是我!”

褚逸这才挪开手,转而抱着臂问:“既然写了书信说离开了,又翻窗进来做什么?”

盛迁衡借着些许月光敲着褚逸,他只穿了套里衣。那腹部隆起的弧度,已然让人无法忽视。

褚逸察觉盛迁衡的视线迅速转过身,拿过一旁的披风披上后,才点上床头的烛火。

盛迁衡瞧着褚逸似是有些许扭捏之态,但却不知为何。

待褚逸转过身时,他险些撞入盛迁衡怀中,他欲后撤一步。

盛迁衡见火星险些点着褚逸的衣物,立即伸手搂上褚逸的腰,手背被那火星烫到,他不自觉嘶了一声。

褚逸只觉同盛迁衡的距离几近于无,他的视线落于盛迁衡的喉结之上,不自觉呼吸一凝。

他欲推开盛迁衡,却听着耳侧盛迁衡低语道:“莫要乱动,身后便是烛火,方才便险些衣物被点着。”

褚逸这才觉他身后便是烛火,他推着盛迁衡的胸膛,开口道:“那你先松开我!”

盛迁衡收回手,瞧着褚逸立即躲开他的模样不自觉低落。但转过身继续跟随褚逸步伐的那一瞬他立即收拾好情绪。

褚逸扶着腰重新坐回榻上,问道:“你翻窗进我卧房意欲何为?”

盛迁衡将被烫伤的那只手背于身后,徐徐蹲于褚逸身前,“这两月我茶不思饭不想,只想见你。没有你我难以入睡……”

褚逸拢着身上的披风,尽量将圆润的腹部遮掩起来,“怎么我是什么灵丹妙药吗?抱着我方能入睡?”

盛迁衡点头,“阿逸哥哥,即便你不信我亦要说只有抱着你同榻而眠我的头疼之症才能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