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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整个脑袋都埋于盛迁衡怀中。

盛迁衡轻笑出声,念着太医所言极是。孕夫重欲于褚逸而言乃事实。

褚逸咬着盛迁衡的腺体,丝毫不顾忌力道,似是舌尖尝到了些许血腥味才作罢,转而开口笑:“我的陛下,你放过我吧。我才出宫办事几日,你便要这般折磨我……”

盛迁衡不自觉皱眉,乾元被咬腺体的痛楚极大,但似是亦有股愉悦感。他侧目瞧着褚逸暴露于外的肌肤尽染上一股妖冶的荷色才停下所有动作。

他抬手揉着褚逸的后颈,安抚着他因抽泣而颤抖的脊背,柔声道:“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还这般能哭。”

褚逸喘着气,扯开盛迁衡的衣领,恶狠狠咬了下去。硬是留下一显眼的咬痕才罢休,转而昂首望着盛迁衡的眼眸问:“你、今日就睡在养心殿吧!我要回我的景阳宫歇息!!!”

盛迁衡自是不与其计较,他叫婢女打了盆水来,仔细替褚逸擦洗干净,替其更换好旁的衣衫。

褚逸被盛迁衡这般折腾完只得软绵绵地窝在他怀中,开口抱怨起来:“盛迁衡,你真是个昏君!”

盛迁衡挑眉,回:“昏君有何不好?我看当昏君好的很,美人在怀身心舒畅~”

褚逸不自觉切了声,“昏君迟早阳痿~”

盛迁衡捏着褚逸的腰腹,问:“你这是在咒你夫君?”

褚逸拱鼻,满脸不屑,“谁是我夫君?”

盛迁衡单手掐着褚逸的脸颊,含上他的唇,“我是你夫君!”

脸颊上的肉被挤压,褚逸只觉话都难说清,“盛迁衡,你顶多也是小丈夫!”

盛迁衡:“那也是你的丈夫,我们可是拜过堂,明媒正娶的!”

*

养心殿外,若桃日日候于此,手执一碗夏日清凉饮品,静候于殿门之外。她原以为,褚逸不在的这半月,终有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时。然而,盛迁衡却丝毫不给她踏入养心殿的机会……

如今,她还能隐约听见殿内二人嬉戏打闹之声。

若桃闭目,背于身后的手紧握成拳,满腔恨意,如潮水般汹涌。

刘德善尴尬笑着:“李答应,陛下有政务要议,您还是请回吧……”

若桃即刻转身,决绝地离去,未曾回首。她紧攥着昭宁郡主交付的小药瓶,心中暗道:既然褚逸不仁,那便别怪她不义了!

景阳宫自是有她的内应,她叫贴身婢女将这藏红花交于内应,立即行事!

————

褚逸同盛迁衡温存了近两个时辰,他念着卢夫人还在她延禧宫。他便同盛迁衡再三叮嘱定要剁了卢文翰的弟弟后才起身回宫。

卢夫人于宫内太医静心调养下,已然血色恢复不少。

褚逸瞧着卢夫人那肚子月份比他小,可竟比他还明显,总觉不对劲儿。

他怕卢夫人独处时会胡思乱想,便将莲房派去照顾其饮食起居。

景和二年,八月,养心殿内。

卢文翰的弟弟跪拜于地,卢夫人因有孕在身赐坐与一旁。

褚逸站于卢夫人身侧抚着她的肩头,劝慰其莫要情绪弃起伏过大。

刘德善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有刁民卢文杰,不守礼法,胆大包天,于光天化日之下,行禽兽之事,□□其嫂子卢许氏,致使受害者身心俱伤,痛不欲生。此等行径,人神共愤,天理难容,严重败坏社会风气,破坏伦理纲常。

依《大陌刑律》之规定,犯□□罪者,当处以重刑,以儆效尤。然卢家唯余其一男丁,故留其一线生机,免其死罪,改判入宫为奴,听候差遣。但宫闱重地,规矩森严,为确保皇室血脉纯正,宫人皆需净身。故着令行刑之人,对其施以阉割之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