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查明茶楼之事。”
褚逸颔首,眼下那茶楼之事虽已然超出他的预料。他自当查下去,只是眼下身体不适得先缓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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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迁衡原不想上朝,只欲搂着他的坤泽继续温存。可寝殿门外刘德善三催四请。他怕吵醒了褚逸,只得蹑手蹑脚地起身更衣。
临出门前不舍地于褚逸的额上落下一吻。
宣政殿内,盛迁衡合眸听着众大臣上奏。
枢密使赵斡(wo)上前道:“陛下,近日黔霖似是蠢蠢欲动。先前黔霖有联姻之意,陛下若不愿联姻,可得早做与黔霖必有一恶战的准备。”
盛迁衡的指腹轻敲着龙椅扶手,联姻自是不愿的。
可黔霖竟卧薪尝胆多年,据暗探来报,黔霖兵马与他大陌几乎持平。
可念及褚逸的身份,应战于理不合,褚逸不论在于他身侧还是黔霖那一边皆会为难。
可若不战,他自是不愿联姻,而褚逸更是所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他若是接受联姻,褚逸怕是会对他寒了心……
他抬眸望向枢密使,问:“我大陌如今还有多少兵马?”
枢密使赵斡回禀:“王将军手下兵力臣不知,东西南北边关各驻军20万,各郡、县驻军不等。保守估计100万兵马可调遣。”
盛迁衡冷冷道:“王将军,若与黔霖必有一战,此战派你去可有把握?”
王将军立即叩拜在地:“即是陛下所托,臣必不辱使命!”
盛迁衡叹了口气,“姜侍郎,联姻之事你怎么看?”
姜信瑞走上前,“陛下,以臣之见联姻实为良策。联姻可避免与黔霖的一战。更何况自古征战苦的都是百姓,陛下先前御驾亲征攻下西夏理当知晓……”
盛迁衡自是知晓行军打仗,百姓多是流离失所。先前西夏来犯,他不得不御驾亲征。可眼下黔霖之事有诸多难处……
早朝就黔霖一事商讨了近两个时辰,最终得出的结论便是接受联姻,且册封联姻女子较高的位分。
盛迁衡抬手捏着山根,烦躁不已:“众臣除了此事便无事可奏了吗?”
群臣皆默然……
盛迁衡抬眸一眼便望见似是因久站而不适的卢文翰,他想起昨夜褚逸所说之事,恶狠狠道:“监察御史可有事要奏?”
卢文翰冷不丁被喊其名,愣了片刻才回话:“回陛下,臣近来无事可奏……”
盛迁衡微微咬着后槽牙,“近日卢夫人居于延禧宫的偏殿,爱妃同朕提起,她似是瞧见卢夫人手臂之上竟有不少伤痕……莫不是卢大人虐打正妻?”
卢文翰顿时汗毛倒竖,那许寻云竟同菀嫔说这些!
“皆是误会啊,陛下。内子幼时被恶犬撕咬,近来又常常病弱跌倒乃家常便饭啊……”
盛迁衡冷哼一声,“我看卢大人近来清闲得很,那便同枢密使赵斡一同前往边关查看一番驻军。”
卢文翰一身冷汗,“臣接旨。”
赵斡:“臣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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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逸见近晌午,便命人传了膳。
原以为盛迁衡应当还在忙政务,却不想他方动筷盛迁衡便已然到了延禧宫。
褚逸欲起身,却听盛迁衡开口道:“无妨,莫要行礼了。你我之间无须在意这些。”
褚逸回眸示意莲房退下,顿时寝殿被便只剩他和盛迁衡二人。
他开口时,嗓音与昨日相较哑了几分,“那不是还有旁人在?更何况我倒是想行礼,奈何身、体、欠、佳~”
盛迁衡行至褚逸身侧见其坐榻之上无软垫,思虑片刻,坐下后将褚逸抱起坐于其腿上。
褚逸方欲开口抱怨周身不适,似是全身都散架般。可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