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誓朕不纳妃,你也不娶亲吗?现在这是你忍不住寻欢作乐,背信和朕的誓言了?”
褚逸的神智逐渐混沌,他只觉被盛迁衡扯到他身前,似乎更晕了,他几乎听不明白盛迁衡这一串话是何含义,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眸,呢喃道:“热……帮帮我……”
盛迁衡鲜少见到褚逸这副情形,平日里他总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似乎除了和他探讨国事之时才会有嗔怒的神情。
盛迁衡不可置信地松开揪住褚逸衣领的手,他仔细闻了屋内的信香,貌似是从褚逸颈后飘散出来的,他正欲拨开褚逸披散在肩头的乌发,查看一眼他的后颈。
而褚逸望着盛迁衡凑近的脸庞,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似是能安抚自身的不适。他的身体根本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一脱力便不自觉地扑向了盛迁衡怀里,褚逸只知道身前之人能够帮他缓解身上的热,他胡乱地扯着盛迁衡的衣领。
盛迁衡被褚逸扑倒在地仍不忘仔细扶住他,微微挑眉,捏上褚逸的下巴,问:“褚逸,你可知晓自己在做什么吗?”
褚逸呆呆地点头。
“朕问你为何背着包袱逃跑?”盛迁衡望着褚逸不算清明的眸底试探地问,“是你找人来刺杀朕?”
褚逸脑海中闪过不少书中的剧情,刺客并不是他找来的,他只不过是叛贼的替罪羊。他双手撑在盛迁衡的胸口,努力说出一句整话:“不是我……你要信我……”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眼尾的泪珠正巧滴落在盛迁衡的脸颊之上。
盛迁衡扶着褚逸坐起身,抬手欲拂去他的泪。褚逸见状轻轻用脸颊蹭了他的掌心,“信我,求你……”
原本还将信将疑的盛迁衡瞬间抛去所有顾虑,他虽不明白为何身为中庸的褚逸身上散发出坤泽的气息,但不能再放任他的气味四散开来。
他迅速抱着褚逸起身,褚逸靠在他肩头的那一刻,坤泽的气息弥漫在他鼻尖,动摇着他的神智。
盛迁衡环顾了一下四周,拿过屋内的披风,尽可能地盖住了褚逸的脸,想着不能让褚逸的身份和气息暴露……
在确认褚逸的脸完全被遮挡住后,盛迁衡便抱着褚逸朝自己的寝居走去,进屋前还不忘叮嘱:“所有人不得召不准入内,让御医在偏殿候着。”
褚逸只觉自己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之间他似乎被放于床榻之上。
他只觉身上燥热难耐,对于眼前的事物他都看得不太真切。褚逸扶着床沿缓缓坐起身,垂眸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除了扯开自己身上的衣物散热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视线朦胧间,他勉强看清身前似是站着一人,开口道:“帮帮我,好热……”
盛迁衡被屋内的坤泽气息惹得周身不适,他背过身合眸企图让自己不被信香干扰片刻。等再度面向褚逸时,眼前已然是一幅香艳美人图。
褚逸身上的衣物已然虚虚地挂在臂弯之上,几乎整个胸脯都裸露在空气之中,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淡淡的荷色,他脑袋浑浑噩噩的,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徐徐伸出手欲触碰眼前之人,开口:“热…你帮帮我好不好?”
盛迁衡下意识抬手想要去接褚逸的手,但不过片刻便立刻重新背于身后。眼下他更加确信褚逸这是分化且进入坤泽的第一次雨露期了。
坤泽的雨露期几乎完全被信香摆布,但凡是个乾元都可帮助其疏解雨露期的情//热。可他不愿和褚逸之间不清不楚,他更不愿褚逸和其余任何一个乾元结合,他再度开口询问:“褚逸,你可知我是谁?”
褚逸微微摇头,想跪坐起来却意外向前倒去,接触到盛迁衡身上绸制衣衫时皮肤之上的热度降了不少,他靠在盛迁衡胸口,凭借着仅存的思绪,开口道:“我听见他们喊你陛下,那你便是我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