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迁衡的掌心捂住了双眸。
视线被剥夺,唇瓣相碰时,他欲反抗可却意外让盛迁衡顺了心。
盛迁衡长驱直入,轻柔地吮吸着褚逸的每一寸,唾液交换间,褚逸刻意咬了他的舌。非但未能制止盛迁衡的胡作非为,反倒是让他愈加兴奋起来。
淡淡的血腥气在唇舌间散开,褚逸只觉他的思绪仿佛愈加不受控制起来……
紧紧揪住盛迁衡衣领的手逐渐卸了力度,缓缓环上他的脖颈微微回应起来。
盛迁衡松开他时,褚逸除了他大口喘着气,只得趴在盛迁衡怀中毫无动弹的力气。
他断断续续地开口道:“你这是……强买强卖……!”
盛迁衡平缓着自己的呼吸,指尖轻轻揉捏着褚逸的耳垂,“阿逸,自可以吻回来,我可舍不得咬你。尊师重道的道理是你自小教我的……”
褚逸抬腿在盛迁衡的脚上狠狠踩了几脚后,方朝着寝屋走去。
本就是翻窗出来的,自然得翻窗回去。
一回生二回熟,褚逸进屋后转身望着盛迁衡的眼眸,微微耸肩,“陛下,大婚之前不得相见,虽已破了忌讳,但还请陛下回去吧,臣还是信这些的。”
他趁着盛迁衡来不及回话的间隙,立即将支竿取下关了窗。
盛迁衡自登基以来何曾吃过这种闭门羹,他望着那合上的窗柩被气笑了……
他只得再度翻墙出去,重新坐回马车从正门进了褚府。
褚逸欲沐汤不假,同盛迁衡周旋下来亦出了不少汗。
他打量了一圈屋内见若桃不在,想来应当是同盛迁衡通风报信去了还未归。
他再度褪去衣物,于浴桶内坐下。
水温适宜,一瞬间便能缓解这一日的高度警惕带来的疲惫。
褚逸合眸将脑袋枕着桶边缘,他听见推门的动静,想来应当是若桃,“若桃,再加些热水。”
只听那人提起水桶,站于褚逸身后,徐徐将热水从他肩侧倒入。
随着水温的上升,褚逸不自觉地舒适地出声~
盛迁衡自进屋后便直直朝着褚逸走去,见他在沐汤且若无其事地喊若桃加水,便觉不是滋味。
他并未出声,提起加水桶缓缓走至褚逸身后,以他的身高几乎将褚逸身上的虽有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
许是因水温较热的缘故,褚逸的肤色透着淡淡的荷色,一呼一吸间身前的风景勾住了盛迁衡的视线。
褚逸只觉水温过高,正准备回眸望向若桃,“可以了,你下去……吧……”
可回眸瞧见的确是一身黑色便衣的盛迁衡,他忙伸手捂在胸前,“怎么是你?”
(无任何不良描写,正常沐浴!审核高抬贵手)
盛迁衡喉结滚动,只觉一股燥热之气自丹田升起,顷刻间冲向脑门,耳畔处嗡嗡作响……刹那间,一股热流猛地从鼻腔涌出,他下意识抬手一抹,指尖便沾染上一抹鲜红~
褚逸眼下无处可逃,又无衣物遮挡,只得低下头来不去看暴君,两手尽可能遮挡去身前风光。可下一秒却注意到水面晕染看的红晕,他徐徐抬眸才察觉盛迁衡居然流鼻血了。
“陛下,眼下天气渐热,天干物燥的,还是要注意龙体……”
盛迁衡微微仰头,闭目凝神试图缓缓呼吸,来平复体内翻涌的燥气,可那涌上来的燥热却如顽石般,始终盘踞在体内,不肯散去。
他迅速背过身,“你先洗着,我去处理一下。”
褚逸哪还有心思泡澡,他拿过架子上挂着的巾擦拭净身上的水珠,穿好里衣确保身上的所有系带都系牢固后才从屏风后探着脑袋找寻着盛迁衡的踪影。
居然不在屋内?盛迁衡出去了?可他并未听到推门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