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用皇天的血,来养肥你自己。”
乔宴之被说中心思,瞬时哑言。
“回去吧,你已经不适合待在公司了。在问题解决之前,不许离开浮云宫。”
“那天穹呢?难道您要一直冷眼旁观,眼睁睁看着她们坐大吗?”
“当然不。我会让首脑推动国会立法,禁止物质机技术。这种危险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流入市场给民众使用呢?肯定还是封锁起来比较好吧。”
乔宴之抬起头,看到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心下跟着一凛。
都说资本逐利,但是在物质机这种可以动摇根本利益的技术面前,即使贪婪如他的父亲,还是选择固守既得的利益。
只恨他如今没有跟父亲叫板的能力,也无力与董事会抗衡。
但更让他憎恨的,还是时念安那个女人,不过是只柔弱小白兔,居然有一天也敢给他挖坑。
等着吧,他不会就此罢休的!
乔宴之离开花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随手打开了电视。
屏幕亮起,时念安端坐在演播室的身影瞬间撞入眼帘。她身穿裁剪利落的烟灰色西装,正在接受金融频道知名主持人的专访,年轻的面容上散发着自信而专业的光芒,闪耀夺目。
主持人面带微笑,眼神却十分锐利,“据闻,皇天集团刚高调宣布即将推出新型物质机,实验室便发生了爆炸,更戏剧性的是,事发当晚,CEO乔宴之就被董事会紧急撤职。作为物质机的发明方,天穹科技的时女士如何看待对这场意外事故呢?”
时念安不慌不忙道:“首先,我对这场事故中受伤的工作人员表示难过,希望他们能够早日康复。科学研究本来就是一场冒险,天穹欢迎任何对物质机感兴趣的同行者。”
她抬眸,直视镜头,“当然,如果皇天需要技术支持,我们也很乐意提供……安全指导。”
演播室瞬时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
乔宴之手中拿着的遥控器啪地就裂开了,呼吸跟着急促起来,胸膛不住起伏。
这些话就像是鞭子一样,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令他羞愤难当。
他仿佛再次回到了被米挽澜抛下的那一天,那时的他还未得到父亲的器重,在千金大小姐面前自卑得无处容身,做梦都想看到她从高处摔下来,却不想她却越走越高,越走越远。
而现在,他再一次跌入了泥泞,而电视上的那个女人却与之相反,变得愈发地优秀了。
米挽澜就算了,她时念安一个小门小户,怎么能、又怎么敢踩在他的头上,对他评头论足?
乔宴之脸色一沉,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帮我把一个人,绑到浮云宫来。”
电话那头的人拒绝了。
乔宴之冷笑,“你跟我说不想?十七,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人造的怪物,连沐浴阳光的资格都没有。不想被送回实验室的话,就乖乖照我说的做!”
电话那头给出了回应。
乔宴之满意勾唇,“呵,早答应不就好了,这才是我的好妹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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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傍晚,冷风烈烈。
天穹公司大门前值班的保安,正穿着厚实的羽绒服,坐在保安亭里喝热水。
忽然,她看到一排排黑色商务车缓缓驶来,停在了公司大门前。她放下手中的保温杯,疑惑皱眉,这是来了什么大人物?
打头的车门打开,一个皮鞋擦得噌亮的西装男人从车上下来,走到保安亭前。
他一脸傲慢,抬手晃了下证件,“国科院的,把门禁打开。”
保安王姐坐着没动,她可不知道什么国科院,例行询问,“你们有预约吗?公司规定,没预约不许放行。”
西装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