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药,若不是我误打误撞,以毒攻毒,这会儿已经嗝屁着凉了!”
元爱苦笑道:“阿墨,还是……对不起。”一时间两人无话,水墨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力的靠回了柱子:“真见鬼!”元爱上身不动,用精致的绣鞋轻轻碰触水墨的宫靴,眼中都是歉意。水墨长长地出了口气:“反正我还没死,不然做鬼也饶不了那死老……”想起对面坐着的是死老头的女儿,水墨勉强把咒骂咽了回去。
“他是我爹,他有他的难处,你随军走后,爹就带着我偷偷逃走,可还是被赫兰人抓到了。”元爱轻声说。“爱爱,你爹那么鬼精的人,也会被人抓到?再说他不是炼丹就是下毒的,随便给赫兰人熬一锅十全大补汤,不就全都了账了吗。”水墨没好气的说。
知道水墨对父亲满腹怨气,元爱也不和她争论,只低声道:“爹也没告诉我太多,只说天命不可违。”“天命?”水墨一愣。原本她对命运这个词是很模糊的,可穿越时空,战场杀戮,她也不得不想,为什么偏偏是她水墨来承受这些。
“什么天命?”水墨追问。元爱摇头:“爹不会告诉我的。”水墨皱眉想了想又问:“那你怎么又变成天女了?来□□做什么?”元爱一笑:“我娘亲是赫兰人。”“啊?”水墨张大了眼,喃喃道:“怪不得你长得好看,原来是混血儿。”
元爱嫣然一笑,水墨用词新鲜,但她听懂了其中含义:“你也不丑啊。”“不丑和好看能一样吗?再说你能不能虚伪一点,应该对我说,姐姐你也好美啊,让我高兴一下。”水墨尖着嗓子说道。元爱再忍不住笑了出来,生怕人听到,只好埋头膝上,香肩耸动。
水墨也笑了,好像又回到了数月前,自己被元睿折磨的生不如死,只有元爱私下陪伴,为自己开解。当然,水墨自嘲地想,贪生怕死才是自己熬过那段时间的最大动力。“阿墨,我好久没笑了,就算你不愿意,我还是得说,遇见你真好。”元爱抬起头来,她眼中含着雾气,不知是因为开怀大笑,还是因为歉疚。
“好有什么用,你又不能以身相许!说真的,我不明白,爱爱,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水墨玩笑过后肃容道。元爱笑得哀伤:“我只想要安宁,你信吗?”水墨挑眉不语。“你呢,你想要什么?”元爱问。水墨仰望蓝天:“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自由,回家!”
两个女孩相对无言,水墨压下心中的无奈,追问道:“你娘是不是赫兰贵族?”水墨问。元爱点点头,好奇道:“你怎么知道的?”“电视剧里都这么演,不是贵族你凭什么当天女,神女的,你爹最多是神棍,骗财骗色了吧?”水墨顺口恶心元睿。
元爱被她说的哭笑不得:“电…剧是什么?”“呃,没什么,我家乡那边唱的大戏。”水墨糊弄过去,接着问:“先不提你爹娘的身份,你来绯都干什么,还易容。”水墨好奇地伸手想要碰触元爱的脸庞,又想起身在何处,赶忙掩饰地挠了挠自己的脸。
“一言难尽,爹和大汗达成了一个协议,只说让我来找一张图,公主帮我策应掩饰,”元爱说。“图?”水墨眨眨眼:“布防图吗?”她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了这个。不论古今,一个国家的军事布防图都是最高机密,如果被敌人得到,等于将自己的软肋暴露无遗。
“不是布防图,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我爹告诉大汗,只有我能找到,所以他不得不让我回□□。”元爱说。水墨一哂:“看来你爹留了一手啊。”元爱动动嘴角没说话。“那你有线索了吗?”“有,但还不确定。”“什么线……”水墨刚要追问,侍女的呼唤声响起:“阿含,你在哪里?”元爱低声道:“我先出去,你一会儿再来。”水墨点头。
元爱拿起了事先采好的花朵,面无表情地从另一边绕了出去,把那侍女吓了一跳:“阿含?水主事呢?”“他说想要清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