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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卧槽卧槽,她不会怀个鱼头人身的怪物吧,人头鱼身也很恐怖啊啊啊!是个蛋也不行!总之是活的都不行!

脑洞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她已经幻视到了更遥远的未来,一个人头章鱼身的鬼东西叫她妈妈。

别,不行,不允许!滚远点!

尤琳快被吓死了,眼角沁的泪还没干透,利维斯在听到她内心乱七八糟的想法后适时安慰了一句:“尤琳,不会有的。”

尤琳不信:“你确定?”

利维斯抬起一只手,手掌中浮现出一条可爱小巧的……鱼?

其实不像是鱼,也许是它的本体,缩小看有点像一只鱿鱼,但底下的触须是扁平分散的,这么看很漂亮,上面的脑袋像透明的红色果冻,下面的触须像红色的花丝,盛开得很灿烂。

那只小东西在他掌心中爬来爬去,利维斯解释说:“我自海中诞生,唯有死亡,才能传承。”

尤琳品味了一下,听懂了。意思是说,像他这种天生地养的怪物不靠人类和动物那一套繁衍,而是靠自然孕育。

所以,尤琳总结了一下——利维斯不行。

她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又被自己的总结逗笑了,好奇地伸手戳了戳小利维斯。它停止了爬动,一条红色的,纤细的触手便突然缠了上来,圈住她的小手指,留下一圈淡淡的红色印记。

“啊。”尤琳被萌化了,觉得这小家伙简直比利维斯本人还可爱。

利维斯看着自己,说:“它喜欢你。”

尤琳顺口问:“那你呢?”

话脱口而出的一瞬间,连自己都愣了。

利维斯的回答却没有丝毫犹豫:“我爱你。”

尤琳沉默两秒,一时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利维斯,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

利维斯没有回答,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回答不出来。

于是尤琳意有所指地告诉他:“爱,应该是心甘情愿的。”

这回利维斯学得很快,他收回本体,抬眸盯着尤琳的眼睛:“那尤琳刚才主动吻我,是心甘情愿吗?”

尤琳噎了一下,想说的大道理竟然被自己堵了回去,一下子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了。

总不能说自己突然精虫上脑吧。

利维斯见她无言,便得寸进尺,一条触手从她的脖颈后慢慢划过,有理有据地慢悠悠道:“所以,尤琳也爱我。”

尤琳被那条触手抚得口干舌燥,想想自己都要走了,也懒得跟他掰扯,于是搬出了又一句经典语录来敷衍他:“行行行,好好好,你说得都对。”

利维斯没听出她话里的敷衍,只觉得她又给了他一个甜头,于是将人拽到怀里来,心情极好地吻了上去,开始新一轮的游戏。

到了最后,尤琳都觉得自己有点晕海了,整个人好像被直接拆成了好几份,哪里都是又酸又疼。但同时,她又忍不住地想自己真牛啊,这样都还能活着。

有时候她的房间里还没清理干净,利维斯会直接进门,将其堵了个严严实实,等它出去的时候,门里便像泄了洪一样。

有时他会恶劣地将其它出口一起堵住,将房间活活困死,就像他触手盘结出来的红色密室。

这样,他就能享用更多他所钟爱的,听到更多他想听的。

期间尤琳昏过去好几次,但每次醒来天都还没亮,只有银白的月光在眼前不停晃动,不知时间,不知疲倦,不知节制。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将明的光透过洁白的窗帘,画室内终于明亮起来,角落里的水晶球再也承受不住,竟然直接裂开了,里面溢满的黑气倾泻而出,终于是不用再受这份苦了。

画室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水渍,所有画都被摘了下来,又一一实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