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蝴蝶不断颤抖。
厄拉托的触手已经缠绕上了她的小腿,带来一片湿滑黏腻的触感:“为什么不敢看我们?阿萤是在心虚吗?”
“她的确是应该心虚, 可恶的骗子, 虚伪的骗子, 言而无信的骗子!”辛克莱从唇边龇出尖牙,眼中凶相毕露。
脚下的阴影随着祂的情绪波动开始剧烈翻滚、扭曲、变形, 像是有什么怪物即将钻出似的。
“我明明那么相信你, 还计划着未来……可你的未来里根本就没有我们!当初找到你的时候, 我就应该一口把你吃掉,只有咽到肚子里, 阿萤才不会乱跑。”
江画萤的脸色在祂一字一句的控诉中,逐渐变得透明苍白。
“你吓到她了!不要那么大声。”瑟法靠近一步, “但阿萤, 我真的好伤心, 你拿着我的心脏,却不想要我。”
辛克莱似笑非笑地看了瑟法一眼, 眼神不善。
屠夫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说过的, 要永远在一起。”
祂的话,深深击中了江画萤的负罪感。
当初对祂们许下的承诺, 在这一刻全都成为了回旋的箭矢,刺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如果知道还会再见, 她当初通关离开的时候, 绝对会好好和祂们说清楚。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被她再次抛弃的怪物们全都站在了她的面前, 进行着集体审判。
他们清算着她种种恶劣的行为。
将伤疤再次血淋淋地撕扯开,暴露在她的面前。
最终还是诺兰出现,替她说了一句话:“阿萤通关是为了回家, 她并没有错。”
“难道不是因为你也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才这么说的吗?”辛克莱发出阴阳怪气的冷哼声。
瑟法得意:“当然,这样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接近阿萤了!”
[你被套话了……算了,这也不重要。]
诺兰在灵魂深处默默扶额。
江画萤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诺兰的失忆是假的,祂们之前就一直潜伏在自己的身边:“你们……什么时候……”
辛克莱表情改变,凑近她的面前,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头顶的猫耳一抖一抖的:“就在阿萤丢下我们离开之后……我给阿萤调的那杯酒,好喝吗?”
江画萤微微睁大眼睛,想起了在化装舞会上的那名让人印象深刻的酒保。
如果带着猫头面具的人是辛克莱,那么带着羊头面具的就是屠夫,那狮头就是……莱奥尼德。
所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玩家小队!
看着她惊疑变化的表情,辛克莱身后的尾巴摇晃得更加欢快了,几乎要晃出残影。
“阿萤在卧室喊厄拉托名字的时候,我和屠夫就在你的房间里哦。”祂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得意,“每天在阿萤睡着后,我们都会偷偷地都出现,对吧屠夫?毕竟每一个晚上,你都会爬上阿萤的床。”
这后半句是对着屠夫说的。
站在江画萤身后的高大怪物点头,干脆地承认了:“每晚,都在一起。”
[我们也应该那么做!]
瑟法嫉妒得冒出酸气,在脑海中对着诺兰大声说。
诺兰无视了吵闹的年轻海神,再次抢夺了身体的控制权。
江画萤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她僵硬在原地,缓缓看向厄拉托的方向,干涩的唇瓣翕动,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么……那个小男孩……”
厄拉托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淡淡地表示:“它很喜欢你。”
祂眉眼淡漠孤冷,浑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郁,只是看了江画萤一眼,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