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妃嫔都排不上号,想了想也就把她们安排得稍远一些。
贤妃对今天的事很不满,她觉得温瓷不可能是什么有福之人,可是大家都这么说,皇上也这么说,她若是还坚持说不是,那只会惹皇上不高兴。
得知自己的住处离皇上这么远时,贤妃更不高兴了。可若是想换个住处,要么只能找温瓷,要么就找皇上。
找温瓷是不可能的,她才不信温瓷有这么好心能给她换,何况她若是为了这事去找温瓷,也太耻辱了。至于找皇上,那更不可能,皇上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连多看她一眼都难。
贤妃只好不情不愿地住下了,心里却憋着一股气,命人收拾好寝殿,便让婢女传话,约大将军出来相见。
贤妃是大将军独女,自幼是掌心里的宝贝,要什么都拼尽全力给她。当年她想入宫,大将军也应允。
“爹,上回我让你找的那些美人你可找到了?你马上安排一下。”
大将军连连应下:“好好好,爹马上就去安排。乖女啊,你说,你这进宫这么久了,也没得到皇上宠幸,要不咱就算了。”
大将军看着贤妃脸色,试探了一句。
皇上固然是青年才俊,女儿喜欢也无可厚非,可都这么久了,皇上也没喜欢过女儿,女儿又三天两头地给他写信说自己在宫里过得委屈,他看着也心疼,甚至想让女儿出宫算了,另寻夫婿也不错。以他们家的家世背景和女儿的美貌,自然可以另嫁一个不错的夫婿。
贤妃瞪他一眼:“爹,你说什么呢?我可是要做皇后的。”
她才不认输,输给姚贞儿也就算了,输给温瓷实在叫她不愿承认。
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呢,她怎么可以认输!
她一定要赢过温瓷!
若是这么灰溜溜地走了,那日后满京城的人都会嘲笑她的。
大将军见贤妃态度这么强硬,赶紧不再提了,“好好好,爹不说了,爹去安排。”
这厢温瓷到了望舒馆,也已经安顿好了。
她还在为那块奇石的事震惊,又颇有几分兴奋,毕竟从前她是京城人尽皆知的草包,眼下境况却不同了,她竟然是上天认可的有福之人。上天甚至为了告诉大家,特意砸了一块大石头下来,那肯定说明她的福气不小。
她问云雀和云燕,她们从小跟着她一块长大,有没有看出什么?
两个人都认真回忆起来,云雀说:“其实想想还是能发现一些征兆的,娘娘,奴婢记得您每次去店里排队买吃食时,都能恰巧在卖完之前买上!”
温瓷点点头,觉得云雀说得有道理。
“还有吗?”
云雀摇摇头,云燕又道:“也有的,娘娘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您进宫做伴读,灵云公主欺负您,没多久她就摔断了腿。还有一回,是程家小姐欺负您,结果没多久那程家小姐就惊了马摔了一跤。”
被云燕这么一说,云雀也想起来了,“对对,奴婢也记得这些事。可见娘娘您的确是有福之人,旁人欺负您,都被上天惩罚了。”
云雀云燕都为温瓷高兴,这下好了,上天为娘娘正名了。看谁还敢说娘娘是草包,是祸水,分明是有福之人。
温瓷也笑起来,跟她们一块笑呵呵的。
骊山行宫内气候凉爽,没了暑气的浸染,温瓷感觉食欲都变好了。黄昏时候,卫陵便来了望舒馆,和温瓷一起用晚膳。
骊山行宫和京城相隔并不远,饮食上自然也没太大差异,加之带来了御膳房的厨子,晚膳和在宫里用的是一个口味。不过多了一道鱼汤,听说是骊山上的特产,只长在骊山的山泉中,用这鱼炖的汤格外鲜美,温瓷吃了两大碗饭,又喝了一碗鱼汤,撑得要命。
她拉着卫陵出门散步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