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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伴侣?他什么时候找的伴侣?
可是脑海里完全没有伴侣的印象,如果他真有伴侣的话,为什么伴侣没有来看自己?只有幼崽过来?伴侣是不要自己了吗?
各种天马行空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禁不住长时间思考的脑袋越来越痛。他靠着本能推开前面的幼崽,找个离幼崽最远的角落卧下,暴躁地低吼。
药剂在血管里翻涌,剧烈的痛疼让白虎发忍不住低喘,喉间发出痛苦的低鸣。
哪怕是幼崽也发现了他此时的不对劲,小家伙焦急地在笼子外嗷嗷叫,小烟嗓更加沙哑了,他来到离白虎最近的地方伸长爪子试图去够着白虎。
呜,父亲不舒服,他要去帮帮父亲!
小家伙全然忘记了林风眠和陆惟的嘱托,用胡须测量了一下铁笼栏杆的大小后,毫不犹豫地挤进铁栏中,小脸都被挤到变形了,这才把头挤进去。
很好!成功了一半!
幼崽继续努力,然而最近食堂的菜让小家伙胖了不少,挤进去前爪后,最胖的肚子卡在了中间。
四个爪爪用力地在地上划拉,留下一道道划痕,却怎么也挤不出来。
他、他被卡住了!
幼崽慌了,试图后退,然后悲催地发现依旧动不了。
小白虎:……
“呜哇呜哇呜哇!”卡在中间进退不得的幼崽嘴巴一张,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爸爸快来救救崽崽呀!
看着监控的池寻:……
似曾相识的画面,当初小家伙也是这么卡在自己家的窗户上的。
他一把夺走陆惟手中的钥匙,毫不迟疑地往外冲:“我去带年年出来!”
失忆的大白虎没轻没重,万一生拉硬扯把幼崽伤到就不好了。
幼崽的哭嚎吸引了白虎的注意,他一抬头,就看到蠢到把自己卡在笼子里的幼崽。
白虎:……
短短十几分钟就干了两件蠢事,这小家伙到底是遗传了谁,居然蠢成这样?
他再次叹气,认命地走到小白虎身边。
小家伙泪眼汪汪地看着面前的大白虎,愈发委屈,努力往白虎面前凑,希望得到父亲的帮助和安慰。
结果他看到比自己头还大的嘴巴直直对着自己。
小白虎:!!!
被吓了一大跳的幼崽还未来得及挣扎,那血口大盆就越过自己,然后被父亲的鬃毛糊了一脸。
金属破裂的声音在耳侧响起,禁锢住自己的铁杆突然消失,幼崽突然悬空,然后被稳稳地叼住了后颈。
最坚硬的金属打造的笼子居然就这么被白虎轻轻松松咬断了!
被叼着后颈的小家伙乖乖地蜷缩着爪爪,眼睛亮晶晶地嗷嗷叫,父亲好厉害呀!崽崽也要这么厉害!
含着幼崽的后颈,白虎目光一凝,幼崽身上那股花香通过感官涌入体内,突突痛的脑袋舒服了不少。
不够,还想要更多。
幼崽被放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身上突然一重!
小家伙平移了一下,头皮一紧,懵懵地抬起脑袋,看见了白虎刚刚收回去的舌头。
“嗷呜嗷呜!”父亲在给崽崽舔毛!
在他的记忆里,父亲还是第一次给崽崽舔毛呢!
小家伙迅速往地上一趴,接受来自父亲的第一次舔毛服务。
而白虎一下下舔着幼崽,拼命摄取着那股花香,脑袋也好受了很多。
唔,好喜欢这股香味,幼崽身上为什么会有不属于他的味道?
好熟悉,难道是他那未曾谋面的伴侣的?
气味也这么好闻,他的伴侣一定是很好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