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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了一遭。

凌子弘心中无奈。

看来还是宗门的名头好使。

然而沉默片刻,妇人忽然问:“神霄宗是什么?”

凌子弘:“……”

陆惊澜抬手扶额。

虞影趴在陆惊澜的肩膀上憋笑。

凌子弘只好又给妇人解释了一番神霄宗的来历,怕她还是听不懂,最后简明扼要地来了一句:“我们是修士。”

这句话妇人听懂了,看向三人的眼神终于变得郑重起来。

她不可置信地问:“你们……是修士?”

她不知道什么神霄宗,但她知道修士。

对凡人来说,修士就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存在。

但高高在上的修士怎么会愿意帮她这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

早知就早点说自己是修士了,凌子弘心想,回答道:“自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定会帮你。”

妇人思考了片刻,渐渐下定了决心,嘟囔了一句:“总归我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随后她站起身,对三人说:“不要叫我夫人,我不是什么贵夫人。我姓梁,在家中排老三,街坊们都叫我梁三婶。”

凌子弘其实活得比她久,但还是从善如流叫了一句:“三婶。”

梁三婶不料他如此谦逊,有些不好意思,胡乱点了点头,继续道:“我家男人刚下葬,就是被那娼窝子害死的。”

“何出此言呢?”凌子弘问。

梁三婶冷哼,“我家男人老实本分了一辈子,就是三个月前被那楼里的什么花魁勾了魂,学着那些公子哥们一般,天天往花楼里跑,赚的钱全扔进那里边了!最后也不知是不是染了脏病……说死就死了。”

“那龟儿子死之前,老娘问他,是不是染了脏病,他却说他去青楼不是做那档子事的,他与花魁之间什么也没有。”梁三婶越说越气,“我呸!去青楼的能有什么好东西,还真能只是喝喝酒不成,当老娘傻吗?”

凌子弘莫名感觉自己心口中了一箭。

虽然不是主动前往,但也没有坚定拒绝进入醉红尘的虞影和陆惊澜两人:“……”

梁三婶不知自己一句话戳中了多少人,不过就是知道她也不在意。

她继续说道:“一定是那什么花魁害死了我男人!现在他死了,我一个寡妇如何支撑家里的包子铺?女儿早已出嫁,我孤身一人能靠谁?”

“我去告官,结果官府的人把我撵出来,说我无理取闹。我又去那酒楼门口闹,那该死的老鸨却说我男人死了是因为自己身子不好,怪不得他们……真是气死我了,他们做这等丧良心的生意,死后都不得超生……”

眼见她又要开骂,凌子弘不得不打断她,问到:“有一句话在下不得不问,还请三婶勿怪。”

梁三婶不解,“问啥?”

凌子弘道:“你为何确信是醉红尘的花魁害死了你的夫君呢?”

听完她的讲述,她的丈夫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客人,与其他前来寻花问柳的人无甚区别,也不是死在酒楼里边的,如何能强行与酒楼扯上关系呢?

梁三婶眉头倒竖,激动大喊道:“当然是那花魁害死的!从前没有那个花魁的时候,我男人什么事也没有,就是那妖精出现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他变得神神叨叨,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看来她是认准她丈夫的死与醉红尘的花魁有关了,凌子弘无奈叹气,最后只能说:

“婶子你若是缺钱,我可以……”

“我缺钱!”梁三婶打断他,“但我也要公道,我要那酒楼出来告诉我,我男人究竟是为什么死的!”

凌子弘实在为难,因为按照她的说法,这事儿还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