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雷斯对那个所谓的未婚妻感到了厌烦,弄死安以伦的念头愈发强烈。
事情都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安以伦已经失去了活着的必要。
高档情侣酒店,空气中散发着微醺的香气,安德雷斯倒下一杯红酒,推开了浴室的门。
裴清寒仰头,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长发湿漉漉的贴在后背,烟雾缭绕,遮住了关键部位。
安德雷斯的身体发烫,鼻腔发热,端着红酒上前。
一不小心把红酒倾倒,从裴清寒的肩膀滑下。
红色的液体在白皙的肌肤上流淌,这无疑是一场视觉盛宴。
裴清寒眼眸垂下,睨了安德雷斯一眼。
轻轻发出一声嗤笑。
在嘲讽安德雷斯这拙劣的演技。
他的相貌清冷,这样笑的时候便有格外强烈的疏离感。
哪怕他们离得这么近,毫无遮挡,安德雷斯依旧会恐慌。
他亲手将裴清寒制造出来,又将自己变成了他的造物的囚徒。
“清寒,我真的……好想要你。”
三年了,安德雷斯在裴清寒的身边三年了,做裴清寒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忠犬整整三年。
裴清寒抬了抬眼,水雾弥漫,冰蓝色的眼眸愈发显得漂亮。
“还没处理干净身边的事情,你没资格要我。”
他的手指在安德雷斯的心口上转圈圈,放肆纵意的勾引后者,却又不给他品尝的机会。
撩得他心口燎原,不能自抑。
裴清寒靠上安德雷斯的肩膀,睫毛眨了眨:“亲爱的,我看好你哦,加油。”
随后,就毫不留情的将安德雷斯赶了出去。
安德雷斯贴在门上,听着里面水流的哗哗声……
一句亲爱的,让安德雷斯一晚上没睡。
裴清寒就在他的面前留了个钩子,告诉他怎么做就能够得到,那件事不是无法做到又不是那么简单。
就这么钓着安德雷斯。
系统提醒裴清寒:“憋的太久了,会出事的。”
像安德雷斯这样习惯控制自己欲望的人,放开了之后远比那些纵情声色的人更加恐怖。
裴清寒撩了撩头发,“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还会怕?”
系统:“……宿主你的确是见多识广。”
裴清寒:“总觉得你不像在说好话。”
如果可以,安以伦真想要和裴清寒学习一下怎么驯安德雷斯。
他长了安德雷斯几十岁,却完全控制不住他,特别是近来,随着身体的衰老,越来越觉得安德雷斯会成为一头弑主的猛兽。
“阿宣,安德雷斯是我的孙子,你是我从孤儿院里接回来,最喜欢的孩子,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是。”容貌秀美,雌雄莫辨的少年乖巧的回。
安以伦看着他的脸,眼神透露着满意。
安德雷斯一回来,就听说安以伦强行将那个所谓的未婚妻放进他的房间里了。
安德雷斯从腰间拔下枪,昨晚上的火气积累到现在,他想杀人。
但怒火的对象不是房间里的人,而是安以伦。
他转身就往安以伦的别墅走去,房间门突然打开。
“先生,您回来了。”身后的嗓音绵软,是精心训练过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安德雷斯不耐烦的回头:“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会让人将你送回去……”
眼前的人,眉眼精致,眼睛如春水,微波荡漾。
除了气质更加柔和,头发眼睛的颜色不一样。没有那么重的清冷。他竟然和裴清寒一模一样。
阿宣低眉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