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现在就要。”祁言酌被易感期折磨的快要疯了,现在谢瑾元来了,他终于可以不用忍了,“我难受”
谢瑾元的心揪得很紧,理智与感性做着剧烈的斗争,最后还是败给了感性。
一切以祁言酌的感觉为主,谢瑾元受不了他难受。
“好。”谢瑾元抬起祁言酌的手腕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小酌有哪里不舒服就说,好吗?”
祁言酌轻声嗯了一声。
牙尖刺破手腕,信息素顺着血液流入祁言酌的身体,躁动的心平静下来。
谢瑾元不敢给太多,怕祁言酌承受不住,短短几秒牙尖就离开了他的手腕。
够了,这点信息素能安抚祁言酌了。
“好困,瑾元哥哥抱我睡觉好吗?”
“小酌别睡。”谢瑾元很怕祁言酌昏死过去,“陪瑾元哥哥聊天好吗?”
“可是我好累。”
祁言酌真的好累,克服本能不仅是体力活,还是脑力活,他现在的精神力极其虚弱,虚弱到快要感受不到疼痛了。
“小酌,乖,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可是真的好累啊,眼皮都在打架。
“小酌”
谢瑾元轻声唤着他,低头吻着他的头顶。
谢瑾元给祁言酌释放一些信息素,在烈酒的刺激下,祁言酌清醒了一点。
“小酌乖,不要睡。”
谢瑾元想起房间里那劣质的香水味,一看就是来勾引祁言酌的,才会害祁言酌受伤,谢瑾元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那个人,但祁言酌才是受害者,要留给他处理。
谢瑾元让卞晨把人带回去留给祁言酌处理。
omega听着去而复返的脚步声,以为是谢瑾元回来了,后背发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哪里还有半点勾引人的自信,整个人瑟缩在一旁,头垂得很低,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刚才被踹的那一脚差点把他的五脏都踹出来,要是再来一脚说不定会马上死去。
完了,自己是真的完了!
谢瑾元抱着人刚出酒店,就被一群人围了上来,这些人都是记者,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消息说这里有惊天大瓜,于是一窝蜂的赶了过来。
只是见到人的时候,一个个脸色都变了。
怎么陛下会在这里?
不是说准王后出轨,与情人留宿这里吗?
怎么被陛下抱出来了?
似乎还受了很重的伤!
到底怎么回事?
记者们蒙圈了,但是不妨碍他们取材,陛下抱着受伤的王后,也是一个新闻买点啊!
闪光灯闪个不停,没眼力劲的人一直往他们身边凑,差点挤到人。
谢瑾元手肘挡了一下才没有碰到祁言酌。
“滚开!”谢瑾元面露寒霜,“谁再挡道就杀了谁!”
天啊!
这还是他们的陛下吗?
他们的陛下怎么会如此粗鲁?怎么敢当众说杀人?
劲爆消息啊这是!
记者们疯狂地记录着一切,就是不让道。
谢瑾元耐心耗尽,一脚踹在面前的人身上,“都给我滚开!”
“啊!打人了!陛下打人了!”
人群里不知道谁在喊,喊声震天,引起了恐慌。
一时间,周围的民众也围了过来,都想吃上这口热瓜,谢瑾元瞬间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不想死就是滚开!”祁言酌必须马上看医生,没时间跟这群人耗,谢瑾元此刻是真的起了杀心,“谁再敢上前就杀了谁!”
“杀人了!陛下杀人了!”
另一个喊声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