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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推开,却没有人。

侍者把房间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任何人影。

祁修竹听到消息后绷不住破口大骂:“该死的谢瑾元,竟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把小酌带走!”

景乌的脸色也臭的不行,于是叫人去调监控看看怎么回事。

看过监控后,祁修竹的脸黑的能滴水。

监控显示,是祁言酌带着人翻窗逃走的,之后更是看到祁言酌拉着谢瑾元上了他的私人飞船,其中哪里有一点被胁迫的样子。

“不可能!”祁修竹不相信祁言酌会主动跟着谢瑾元走,“小酌他一定是被逼的!”

景乌说:“可是监控显示,是小酌带着人走的。”

“一定是谢瑾元用什么胁迫他,他才会跟着人走的!”

“父王说的对。”祁言旭说:“小酌不喜欢他,怎么可能跟他走?”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景乌看着影像,内心复杂,“现在需要弄清楚的是他们去了哪里。”

祁言旭试着联系祁言酌,但每次都是无人应答。

“还能去哪里。”祁修竹焦急地来回踱步,“肯定是跟着谢瑾元回银月了!来人,去把银月的头叫进来,让他们给我们一个交代!”

景乌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按照他对祁言酌的了解,如果真的跟着谢瑾元走了,一定会知会他们,不会悄悄走,说不定他只是带着人出去玩了。

但景乌说服不了祁修竹,于是派去的人就跟易中吵起来了。

侍者说银月把人悄悄带走是不尊重星落的表现,而易中说他们的国王在星落境内消失不见,要求星落还人。

双方就谁带走谁的问题吵得脸红脖子粗,最后易中嫌烦直接用枪口指着人,让星落放人,否则杀了侍者,还要轰平星落。

这边双方吵得火热,那边当事人打的火热。

对于自己出现的变化,谢瑾元并不觉得有什么,这是他对着喜欢的人出现的正常反应。

但他也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将祁言酌往后推了一点,避开那存在感极强的地方。

祁言酌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瑾元哥哥不说点什么吗?”

“你都看到了,没什么好说的。”

“哦”祁言酌突然起了一些坏心思,他曲起腿放在谢瑾元腿上,大腿外侧有意无意地摩擦,“瑾元哥哥不难受吗?”

祁言酌的动作很轻,又若即若离的,这一下下犹如隔靴搔痒的举动让谢瑾元变得更加燥热起来。

他按住祁言酌的腿,眼里透着危险的气息,声音又沉又哑:“小酌,你在点火。”

“啊?”祁言酌露出惊讶的表情,“瑾元哥哥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是吗?”谢瑾元扣着祁言酌的腰把人往怀里带,“小酌,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做什么。”

“瑾元哥哥会做什么呢?”祁言酌还在不安分地乱动,“真是好难猜啊。”(什么都没做,别脑补好吗?)

“刺穿你的腺体。”谢瑾元对着祁言酌耳边低语:“然后…”

谢瑾元的声音低沉又充满磁性,说话时带出的热气让祁言酌头皮发麻,全身仿佛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

这是他从没有过的感觉,体验感还不错。(被声音电到不行?)

就是谢瑾元说的话他不爱听。

祁言酌眸子里透着几分危险,手狠狠地按住谢瑾元,标记齿发痒,“瑾元哥哥,该不会忘记腺体被刺穿的感觉,要不要我帮你回一下?至于…”(这怎么了?做什么了吗有问题)

祁言酌凑到谢瑾元耳边悄悄说了几个字,“我也可以让你感受一下。”(说句悄悄话有问题?)

“是吗?”被人拿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