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言酌低着头,手在谢瑾元腰间穿梭,鼻息几乎贴上了谢瑾元的胸膛,以至于能闻到他身上那似有似无的烈酒味。
已经闻过一次了,但祁言酌还是觉得不舒服。
他平等的讨厌着烈酒一类能彰显性别的信息素。
祁言酌舔了舔发痒的标记齿,真想刺穿谢瑾元的腺体,让他跪在脚边臣服。
祁言酌体内的暴虐基因瞬间被激活,他卸下小白花的面具,将谢瑾元反手按在墙上,露出尖锐的獠牙,目光凶狠地盯着谢瑾元的后劲。
只是他的犬齿还没碰到谢瑾元的腺体,就被人反过来压在了墙上。
谢瑾元的声音低沉且充满危险性:“又想咬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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