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1 / 3)

“瑾哥哥,你终于来了!”

祁言酌白皙的脸庞上粘了一些灰,衣服凌乱,声音也沙哑得像是哭过。

谢瑾元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两脚踹开旁边的人就朝祁言酌走过去。

同时,祁言酌努力站起来,颤颤巍巍地朝谢瑾元跑去。

谢瑾元长臂一伸,把祁言酌一把拉到怀里。

“瑾哥哥,我好怕。”

祁言酌躲在谢瑾元怀里瑟瑟发抖,犹如惊弓之鸟,“他们...他们欺负我...”

“别怕,我在。”谢瑾元搂着人一下下地安抚着,“小酌不怕了。”

“呜呜呜...瑾哥哥。”祁言酌把头埋在谢瑾元肩上,声音抖得像是惊吓过度,“他、他说想操/我,还想,想咬我的腺体。”

谢瑾元搂紧怀里发抖的人,声音低沉又危险:“告诉我是谁。”

“是那个。”祁言酌抬起头,指着刀疤说:“他们的老大,叫刀疤。”

祁言酌指完人就赶紧移开了眼,就像是刀疤会怎么样他一样。

一个人会这么怕另一个人,一定是那个人被另一个人狠狠地欺负过,让被欺负的人留下了浓重的心里阴影。

谢瑾元的眼神扫过刀疤,锋利得像是在他脸上划了无数刀一样。

谢瑾元的气场比祁言酌的强上很多倍,一看就不是可以招惹的人,刀疤吓得缩了缩脖子,连辩解的话都不敢说。

因为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好像已经认定就是他在欺负人,不管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任何作用。

可是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明明他们才是被欺负的,为什么这个人来了之后祁言酌就变成了受欺负的一方?

刀疤想不通其中的弯弯绕绕。

而谢瑾元真的如他所想,根本就不打算弄清事实,只听祁言酌一人之言。

“就是你想对小酌做这么卑劣的事?”

谢瑾元声音低沉,阴冷,还有几分威压,刀疤吓得一下就跪在地上,“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敢了!”

刺头见刀疤跪下,也跟着人对着谢瑾元磕头,不是他听刀疤的话,而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比刚才那个更不好惹。

谢瑾元把祁言酌拦腰抱起,然后走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的说:“做了错事就该负责。”

一脚把旁边的钳子踢到刀疤面前,“你还不配我动手,自己来。”

刀疤看到钳子就感觉牙齿钻心的痛,被拔标记齿的苦痛还记忆犹新,现在又要再经历一遍,简直是在被凌迟处死。

“还要我说第二遍?”

透着杀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刀疤出了一层细汗,他不敢违逆这个人的命令,否则只会比现在更惨。

刀疤心一横,捡起地上的钳子,悲壮地怼上他的牙齿。

“等等。”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把钳子拿给旁边那个,让他来。”

突然被点名的刺头吓得抬头看谢瑾元,只是眼神刚对上的时候就被谢瑾元眼底的威压吓得低下了头。

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得罪刀疤总比得罪这个人好。

刺头一把夺过刀疤手里的钳子,按着人一口气把两颗牙齿都撬了出来。

刀疤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但祁言酌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指着刺头说:“瑾哥哥,他是帮凶,他把我绑起来献给刀疤,我还因此被划伤了脖子。”

祁言酌说着还仰起脖子给谢瑾元看。

谢瑾元在看到那条猩红的伤痕时,脸色变得更难看了,“竟敢伤害小酌,我看你真是活够了。”

刺头心想,完了,要被割脖子了。

结果就听谢瑾元说:“是哪只手伤的人?”

刺头老实地举起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