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两个字掷地有声,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羞耻先袭击胡梅尔斯。
他不要这么幼稚鬼啊。
难堪翻涌着,胡梅尔斯脸上也没了光彩,手指抠着沙发。
他怎么说这种话啊?太不man了,一点也不成熟。
他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算了算了,只是擦伤,擦伤!队医真不想再伺候这群活力四射破坏王,匆忙离去。
西里尔看出胡梅尔斯情绪不对,赶忙站起来,“好好好,拍!”
他一手搭上快扭曲的胡梅尔斯,拉人坐自己身旁:“拍完就发社媒!你拍多少,我发多少!”
“我超喜欢和马茨一块拍!咱俩潮得很搭!”
其他人能有他们俩会拍照吗?胡梅尔斯渐渐平静,西里尔看向穆勒。
穆勒一脸理直气壮:“你奖牌都是我的了,还不能和我打一晚上游戏吗?”
可以的,很正常的要求,明天早上得定闹钟。
西里尔点头,“好。”
头脑风暴的胡梅尔斯抓住重点:西里尔和我说的字多,他爱我。
黑猫笑出声,“你们对自己的误解真不少。”
西里尔满脑子问号。
黑猫只说:“反正你白活三十几岁。”
西里尔不知道它在说哪件事,破防不听。
胡梅尔斯绝佳表现在前,罗伊斯脑海闪现前辈们世纪之吻,又觉得自己行了。
只要不主动跳狼,一切都可以是纯友谊!
歪歪下定决心,绝不暴露!反正,反正也只是一点点喜欢。
长得好踢得好,性格还好。谁会不喜欢?
就一点点。
一点点。
西里尔看过来,罗伊斯眼神躲闪。
西里尔绝不厚此薄彼,黏黏糊糊恶心人:“你有什么愿望吗,马口——”
四人暂停片刻,不约而同假装干呕,“呕——”
助教心里一咯噔,脚步声终于传进四人耳朵。
穆勒忙哈哈哈摆手:“我们没事。”
见状,助教心中叹气,“再不睡觉,赫鲁贝施先生就要来了。”
这是什么狼来了的恐怖故事吗?
四人窜得好像身后有鬼在追,钻进同一间宿舍。
胡梅尔斯碎碎念:可恶,这是他和西里尔的房间唉!
他自以为不显眼,实则无比明显溜达到西里尔身后,西里尔会写什么?
就不能让西里尔按他的想法写,又不知道他的想法吗?
西里尔在他注视下哒哒打字:“最可靠的朋友,最伟大的后卫……”
一言不发的胡梅尔斯表示勉强满意。
“别监视cycy啦,马茨!”
穆勒和罗伊斯搬矮桌,“过来打牌!”
哪里监视cycy了!?他明明只是路过!
胡梅尔斯内心尖叫污蔑,被西里尔半推半拽拉到矮桌前。
他忿忿不平,狠狠摸牌,一定要把穆勒打哭!
太阳升起的时候,助教从酒店前台拿来备用房卡。
房门打开,四条身体七横八竖睡了一地,脸上满是纸条。
飞机落地,年轻人在德国庆祝完,旅行四人组直飞西班牙。
刚落地西班牙,西里尔就不得不走一旁接电话,经纪人快急死了:“……他想和你聊聊。”
原地三人神色各异。
胡梅尔斯眼睛一亮,罗伊斯自以为隐蔽地瞅穆勒。
而穆勒裂开的嘴角一如既往,“我家的小马希尼一口气能吃……”
等西里尔回去,三双不同颜色的眼睛亮闪闪。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