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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 星旅 66309 字 5天前

熟练地探入,掌心贴上温

热的肌肤,暖意便如泉涌般被汲取而来。

盘桓体内的寒意,在一下下中,恍若真被逐出体外。

炽热蔓延,舒爽得令她忍不住低低呜咽。

她贪恋这般的温暖,不自觉地绷紧,

随之而来的酸软与挞伐却愈发汹涌。双臂

倏然失力,掌心脱离那处热源,凉意重回

的刹那,她禁不住颤抖瑟缩。

失重感骤然袭来,她慌忙再度攀紧他。帷帐垂落,倒入锦褥的瞬间,已凌乱的衣裙尽数散开。未及感受寒凉,已被灼热的唇舌捕捉。

身躯舒展之际,热意随着骤如排山倒海般涌来

自天光西斜至夜幕初临,兰浓浓始终沉溺于这令她身心俱融的暖潮之中。

渐歇时,她周身几乎未见汗意,全不似覃景尧那般汗湿淋漓。唯有淡红的双颊,微促的喘息与未褪的滟色,昭示着方才那一场何等炽烈的缠绵。

覃景尧拥着她浸在温泉池中,缓缓调息,手掌不时掬水,淋在她未没入水面的肩头。嗓音低哑地叮嘱:“丹术可作消遣,但万不可入口,嗯?”

兰浓浓浑身慵软,连开口都觉费力,却禁不住他执意要个回应,只得自鼻间轻轻逸出一声低吟。随即又忍不住向水下沉去,直至水压闷得心口发胀,才重新浮起。

约莫半刻后,二人自池中起身。虽即刻披上衣袍,骤然变化的温差仍让兰浓浓冷得蹙起眉头,身子不自觉偎进他怀中。直至被安顿在床榻间,覆上锦被,她方缓缓舒展眉目,懒懒一叹,面上犹带对那池暖泉的眷恋,若是可以,她真想永远泡在那暖融汤泉里。

覃景尧见她这般情态,不由轻笑,屈指刮过她鼻尖:“温泉虽好,亦不可日日贪享。浓浓再忍耐些时日,待寒病夏治之期,让莫畴为你调整药方,定能早日祛除病根,嗯?”

兰浓浓抿唇浅笑,应好。方才出浴,不可再受风寒,晚膳便设了食案在榻边。简单用过几样小食后,她便沉沉睡去——

光阴在兰浓浓兴之所至的实验中悄然飞逝。存放她成果的屋内,明璃瓶、瓷瓶、玉瓶渐次排满,盛放各色液体或固体,几乎占满整面木架。

覃景尧时常前来察看,虽不明其用,却每样皆遣人暗中试用,所幸她操作时皆有仆从紧盯,倒无秘方外泄之虞。若发现有害之物,便悄然置换为形貌相同却无害的制品。

兰浓浓似乎只享受制作过程,成品陈列后便不再触碰。此间,明璃坊的东家又数次来访,将她所需器皿烧制得毫厘不差。

自高纯度纯色玻璃成功烧制后,明璃坊的匠人们触类旁通,又陆续研制出多种单色净璃。

第一批成品照例先送至尚书令府,那流光溢彩的模样实令兰浓浓爱不释手。她当即绘就数幅花样,定下颜色尺寸,请匠人烧制后分送付府母女与仁王府宝珍郡主,及文娘姐姐处。

经碧玉提醒,宫中亲长亦不可疏忽,她这才惊觉遗漏,忙潜心设计了两款典雅图样,经覃景尧过目无误后,方交予工匠制作。

待成品送来,她顺理成章地托他代为进献。从他那日带回的丰厚赏赐看来,帝后应是满意的。至于这份满意是源于器物本身,还是源于外甥的孝心,她便不甚在意了。

六月里,莫畴调整了药方,内服外熏双管齐下,她身子果然轻快不少。但人似生了懒骨,仍不愿多动。邀约一概婉拒,好在碧玉她们常将新鲜事说与她听,不出门也知天下事。

然这般的平静,却在六月中旬被骤然打破。

覃景尧下朝回府,与她提及一事。兰浓浓听罢怔住,眸中掠过一丝茫然,随即泛起隐隐的不安。她眨了眨眼,轻声问道:“你要去多久?”

覃景尧眼底的深沉渐渐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