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敢留名,Pass!”
“第二位,这个鱼丸你提过,是你童年的玩伴,知道你生日,所以给你送花,合理,但有猫腻,纳入重点观察范围。”
“第三位,也就是这位森先生,霸总气息十足的男性,鲜红的玫瑰花,俗气,白色芍药,清冷,苹果杰克,甜美,黄色月季,热烈,每天花束不重样,但一看就没用心,估计只出钱让花店看着搭配,有钱是有钱,但咱不能只看中有钱,Pass!”
而且这位森先生现在还不满足于送花,奢侈品礼物一样接一样,却不执着于露面刷脸,诈骗嫌疑极大。
虞晚:“……”
孙柠点头:“所以,虞晚你前两天说给花店打电话,问出是谁了吗?”
她可以查看公司内部考勤记录,帮虞晚找过一次,公司里名字和‘森’有关的寥寥无几,就算有,也和虞晚扯不上什么关系,完全没有头绪。
虞晚摇头。
“我给花店打电话,对方说平台是匿名下单,无法提供客户信息,我给那些奢侈品店铺工作人员打电话话,询问能不能直接退回,对方说除非质量问题,离柜不能退货。”
因此,虞晚到现在都没搞清楚这位送花的森先生是谁,除了性别为男这个信息,她一无所知。
不过她不打算为这个送花的神秘人困扰。
他送她就收,花束放着会腐烂,她便拆开麻烦孙柠分给各个办公室,当作装饰品,而那些奢侈品礼物,虞晚拆都不拆,找箱子装好,和店员打电话的录音她同样保留上传云端。
这样,就算事后那位森先生找上门要求赔偿她也不至于处于被动地位。
孙柠听了愤愤,不解气地呸了声:“靠,该死的奢侈品,价格贵,质量差,服务差,售后都这么霸道。”
虞晚正要开口劝孙柠消消气,就看到孙柠面上表情一转,谨慎地朝四周打量一圈,确认没人,压低声音,八卦兮兮地问她:“鱼丸,你说,那束写着生日快乐的花,有没有可能是大老板送你的!就是傅总!傅总喜欢你!”
孙柠虽然尽力压低声音,但仍旧难掩激动,虞晚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后差点呛到自己。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怎么可能!
孙柠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高。
贺卡上虽然只有生日快乐四个字,但写得大气磅礴,和傅总的字迹很像,也十分符合傅总气场。
另外,虞晚是傅总秘书,两人在工作和生活中交集颇多,这种情况下,喜欢上虞晚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拿她自己举例。
她作为前台,就坐在行政区入口那块的工位,对虞晚每天上班的状况不说了如指掌,起码也有个大概印象,能将上班这件事干得激情满满,每日提前一小时抵达公司,见谁都笑盈盈打招呼,是孙柠这个被职场抽打过两年的社畜相当羡慕的一点。
因此借着签收快递的名义,主动和虞晚聊天,和她成为朋友。
相处后,发现虞晚简单得过分,不搞职场勾心斗角那一套,不在背后嚼人舌根,八卦话题点到为止,不随意评判人,工作专心负责,对她的好都记在心上,不会以一种理所当然地心态享受。
可以说,她和毛新灵从不熟悉到熟悉,能友好和谐相处,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虞晚好。
彼此都不希望对方的朋友难做。
而傅总,一个二十八岁,过了今天就二十九岁,从没谈过恋爱的黄金单身汉,总裁办先前甚至从不招女秘书,就是怕被传绯闻,对公司影响不好,可忽然的,虞晚进了总裁办,比同批实习生提前转正,进公司半年多,职称没变,但职级上提了两个档,初级主管这个头衔是虞晚一点点给自己争取来的,是实打实做出的成绩而非傅总开后门,公司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