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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难听的话,只说:“你一个军校生,且不说这事对你大哥影响大,万一对你的事业有影响,你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作风有问题,会毁了你的前途。”

陆昀川一直想着先瞒着,谁也不知道,等他毕业服兵役几年,退役后再说这事也不迟,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没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和傅西辞的事情暴露。

江挽月见他不说话,便又小声说:“你爸已经在调差寄录像带的人了,要在源头解决问题,所以我希望你可以理智点,不管你和西辞发生过什么,都和他断了,好好走你的路,别让任何人影响你。”

陆昀川还是想辩解:“你别诓我,我和大哥什么事都没有……那是谣言。”

江挽月看着他沉默片刻:“非得让你亲眼看到证据才甘心是不是?你的自尊呢?你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甘愿为了一个男人,背负这么多冷眼和骂名?你叫我一声妈,你听我一声劝,我都是为了你好。”

陆昀川深呼吸,转身想走:“你别听他们胡言乱语,我和我哥真的什么都没有,他是我哥,我怎么敢……”

江挽月喊住他:“你就是敢,没有你不敢的,你为了留在傅家不择手段,不惜祸害你大哥!”

陆昀川:“……”

江挽月的语气终于变了:“我傅家哪里对不起你,也只有在凌川回来的那两年,让你受了点委屈,你就这么报答我们,让我们傅家断子绝孙!”

陆昀川没心思发脾气,只是觉得好笑:“大哥不生,其他人也不生吗?搞得好像就大哥一个儿子似的,现在知道他重要了,以前干什么去了?”

江挽月刚想骂,张忠突然出现在不远处:“太太,老太太让您过去一下,有话说。”

江挽月深呼吸,把到嘴的话咽下去。

陆昀川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开疆原本找傅西辞谈话,夫妻俩分开给两个儿子做思想工作。

傅开疆已经想了很多权衡利弊的话,他让傅西辞把办公室的门反锁,坐在沙发上,准备促膝长谈。

他告诉傅西辞:“你想上位,想要傅氏,我都能成全你,以后这么大的产业都是你的,但是有一点我得告诉你,傅氏永远姓傅,不可能换姓,你和昀川那点事,你以为能瞒得住谁?”

傅西辞本来没打算听他说什么,没想到他提到了陆昀川,他这才抬眼看向自己的父亲:“那些流言蜚语你也信?”

傅开疆冷着脸:“事到如今你还想瞒我,别人都把证据寄到我手里了,我正在调查,看能不能从源头把这件事给阻截,傅西辞,你当真是不怕死,身系集团公司命运,却做出这种丑事。”

傅西辞倒是坦然:“这怎么丑事了?爱一个人还得权衡利弊?我是谈恋爱又不是做生意,我权衡什么利弊?”

傅开疆咬着牙:“这就承认了?都不辩解?”

傅西辞眼神冷冷静静:“没有辩解的必要,证据都甩你手上了,我辩解你会信么,既然不信,那我也没必要辩解。”

傅开疆气得砸桌子:“你们是兄弟啊!亲兄弟一样的关系!不觉得膈应吗?”

傅西辞摇头:“不觉得,甚至觉得挺方便的,免了很多事。”

傅开疆:“……”

傅西辞问:“你们能把昀川说给婉宁,却不能把他说给我?区别对待是不是?”

傅开疆呸了一声:“那能一样吗?婉宁是女孩子,是你二叔家的,不是我生的,可昀川是我和你妈养大,跟你兄弟关系处了二十年的人,当然不一样!况且他还是个男孩子,他考的是军校,作风问题会影响他的事业!”

这一点傅西辞倒是没法反驳:“在他服兵役期间,我不会给他任何为难,我会等他退役,回到我身边。”

傅开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