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留下的伤害呢?我有罪我的父我因为自己的痛苦而背弃宽容我要亲手复仇我要更残忍我要让他们遭受更大的痛苦…Father…这是…
我的错…卡尔不知道自己被撕裂了多少次,痛苦太过剧烈,反倒让人觉得不真实。
他在一切结束后闭上了眼睛。哈里看着这名倍受摧残的年轻人,他浑身是伤,那些人把他当成可以随意玩弄的发泄对像,疯狂地折磨他。
结实的肌肉布满抓伤和咬痕,过分激烈的性交让那双修长的腿无力合拢。
我的上帝,哈里想,他流了那么多的血。溪流一样的鲜血混着浊白的精液沿得腿部的线条滴在他身下的兽皮上,一片枫红。
哈里的视线胶在那滩血迹上,他仍然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没有动。篷顶琉璃灯的光线似乎略显松蓝,这种颜色让这个年轻人的肤色显得没有血色。哈里犹豫着开口“…你还好吗?卡尔…”他没有得到答案。哈里站起身,他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双腿。
他已经跪了4个多小时了,除去先前卡尔在药物作用下昏迷的一个小时,那群畜牲折磨了他3个多钟头。
哈里转了转手腕,他对此毫无办法,房间里又根本没有帮得上忙的东西。哈里叹了口气。他放弃了想弄开绳子的想法,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这次的经历将取代我12岁时看牙医的经历成为我最恐怖的回忆,”
他的手指接触到靠背上的兽毛,那柔软温暖的感觉让人觉得非常舒服“西伯利亚的黑熊皮,这至少价值6万美金,看来贩毒比当杀手中间人赚钱多了。”
哈里感觉不到卡尔有任何回应。他皱紧眉头,至始至终他都没听到卡尔发出任何声音。即使那些人像群发情的野兽一样粗鲁的蹂躏他的身体,他也没发出一声惨叫。“虽然我不想这样问,但是…”
哈里望着那个浑身是伤的身影“你还活着吗?卡尔?”再次没有声音回答他,哈里露出担忧的神色,他靠近卡尔,跪在他身边。
这个年轻人浑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他结实的胸口不规则的起伏。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突然睁开看着哈里。那漂亮的颜色里疯狂的恨意让哈里吃惊,就像艾理斯,杀戮,可以毁灭一切的仇恨。“他们是不是也这样对待伊恩?”卡尔因为过度愤怒而有些轻微发抖。哈里觉得难过,他不知道什么样的答案对这个年轻人更合适。他陷入沉默。
卡尔痛苦的闭上眼睛,下体不断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遭遇过的一切让他觉得恶心。他动了一下,试图合拢双腿,但因为牵扯伤口太过疼痛难忍而没有成功。“你最好别在乱动,”哈里说“或许,我们可以试着把彼此手上的绳子解开。”
卡尔望着他,他的眼神不在像刚刚那样疯狂。那是某种埋藏在深处的力量,哈里知道仇恨还没有彻底改变这名年轻的警官,但这脆弱的闸门还能控制那心底的洪流多久呢?
卡尔忍着剧大的疼痛坐起来,他和哈里背靠背贴在一起,手指吃力的在对方手腕的绳索上探索,尝试解开那缠得紧紧的绳子。
哈里的动作很笨拙,他的指甲屡次划在卡尔严重磨伤的手腕上,抠在伤口里,让卡尔的手腕一阵刺痛。“你别动。”卡尔皱着眉说“让我来,再和我靠紧一点,不然我够不到绳结。”
长时间的捆绑和身体重量的挤压让卡尔手指不太灵活,卡尔努力了很长时间,才终于把对方手上的绳子解开。这番动作让他消耗太多的体力,卡尔几乎无法应付不停绞着他内脏的疼痛。
哈里揉了揉酸麻的手腕,他立刻低头帮卡尔解开手上的绳子。他的情况可比他糟糕多了,因为激烈的挣扎,绳子擦掉了大片皮肤,陷在肉里,褐色的绳子上粘满血迹。
哈里尽量小心的把绳子解开。卡尔活动了一下重获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