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用眼神比划…要不要再来一次。
被陈川抱起来,放到膝上的小边立刻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拼命地挣扎起来。这一次简直是不要命地挣扎,四处乱抓,拍打得水花四溅。浴缸的边缘溜滑,根本抓不到。
触碰到的皮肤,全都被小边抓出一条条血痕。司徒宇心疼地说:“还是不要了,他肯定受不了。”陈川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司徒宇说:“一小时快到了,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将是你的死期。”
陈川毫不在意。把小边抱起来,用浴巾包住,仔细地帮他擦干。司徒宇也取过一块浴巾,帮小边擦湿湿的头发。把小边全身上下都弄干后,才把小边放到床上,小边立刻全身缩成一团,闪到床的最角落里去。不要,不要再碰我。再做我会死的。不要…再做了。
宇的心脏仿佛被丝线拉紧,一点一点地切割。小边,对不起,这一次伤害你的人里也包括了我。陈川在什么时候离去,宇甚至没有留意到。小边的状态不是很好,差得让人心碎。
陈翰然到的时候,只见到司徒宇用力抱住小边满是伤痕的身体,神色黯然,忍不住怒喝:“是谁做的?”两小时后司徒宇接到陈川亲自打来的电话:“我们约个时间地点谈谈吧。”
司徒宇一口答应:“好!时间!地间!我们见面,让我杀了你。”***咖啡馆里流淌着舒适怡人的音乐。
阳光很明媚,却照不进室内来,长长的遮阳蓬在门外形成了整条阴暗的隔离带。每张桌子上都有浮在盛水的玻璃杯中的烛,却没有人点燃。陈川坐在角落里,看不清眉眼。
手里拎着一只白色的咖啡杯,举到唇边,又轻轻地放回去。司徒宇冷笑,就是这里么?结果你生命的的地方。左右打量。为数不多的台椅,两两相对放置。下午的时候常有客人抱着厚厚的书本,躲在咖啡馆里伴着优扬的音乐打瞌睡。
但是现在,四处空荡荡的,除了浮动的沉影外,只有孤单坐在角落里如死物的陈川。依约按时到达见面的地点,真的见到陈川,想立刻杀人的激动又过去了,忍一忍,想听听他有什么可以说。
无耻的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陈川竟然真的没有带大队人马来,只有一个保镖。司徒宇想想埋伏在外面的二十几号人,还有狙击手,觉得有点好笑。陈川此刻就像一个束手待毙的婴儿,想让他怎么死都可以。
可是陈川不在乎,他坐在座位上,悠闲地喝咖啡。不,应该说是在悠闲地玩咖啡。一杯好好的咖啡,已经被他把玩了不知道多久。司徒宇很放心,任由陈川唯一的保镖搜他的身。
没有枪,要杀一个人的方法仍有很多种。手里只要一根细韧的线,也能夺人性命。陈川听到响动,但是眉都没有挑一下,仍旧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凝重地步步靠近,眼神如万把利刃。对于陈川上次的污辱,司徒宇不认为自己的肚量大得忍得下去。二十几年的相争相斗,总要有一个了断,司徒宇相信就是此时此刻此地。
陈川,不用等多久,你就是个死人。相信你已经有相应的觉悟。司徒宇拽紧藏在衣袖中的拳头,眼中是黑色的火,暗夜的冰。想杀了他,想狠狠地揍他,想拎着陈川的脖子把他摁到家里的卧室墙上,让他看看现在小边的样子。
如果不是陈川,自己应该和小边幸福地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里玩。小边很贪玩,从爱琴海回来后就一直闹着要去南美的热带雨林看看,可是因为自己工作忙,一直没有成行。
那么不安份的小边,现在却如一只受伤了的猫,只敢躲在角落里舔伤口。陈川!除了恨之入骨,还有什么词可以用来形容我们两之间的关系。
是你亲手,把一场眉目不清的争斗撕裂。是你亲手把两个人维护了二十几年的微妙平衡打破。毫无顾忌!肆意枉为!陈川的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