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圆圆说道:“你将我的玉佩拿出来就可以了。”这时的恒夜正在一处别宫中和董雪雁四目相对。
“你愿意做我的妃子吗?”恒夜冷不丁的问道。董雪雁意外的看着他,随即低头不语。
“你不愿意,因为许严。”恒夜淡淡的说道。董雪雁抬起头“为什么,你总是要强人所难,或者你要和许严争!”
“大胆!”恒夜被激怒了,一掌劈在了桌上,一张结实的胡桃木桌立即顺着裂纹倒下了一半。董雪雁惊恐的看着木桌,小声的说道:“您是皇上,谁能反抗你的圣旨?我不敢,我三哥也不敢。”
恒夜恢复了冷漠,说道:“既然你不想抗旨,那从今天起你就是朕的雪妃了。陈公公?”“是,老奴在这儿呢。”陈公公在一边应道。
“这儿定为冬宫,董雪雁即为雪妃。”恒夜一边随口说道,一边走向门口“住下吧,朕有空会来看你的。”
当他一脚跨出门槛时,又想起什么,扭头说道“你说错了,朕从未将许严放在眼中过,朕痛恨的是董雪卿的不识抬举,你最好不要学他!”语毕,悠然离开了。
“雪妃娘娘,皇上对董家真是格外开恩呀,您好好歇着吧。”
陈公公意味深长的丢下了一句话,跟了上去。董雪雁明白了,原来自己和三哥一样,都不可以置父母,家族而不顾,都不可以反抗那个统治着全国的独裁君王,她俯在床上,呜的哭了起来。
恒夜走出了冬宫,漫步在偌大的内宫中,只是无目的的走着。“皇上,三更了,是否要回宫休息了?”陈公公请示道。“是呀,朕好久没有回未央宫了。”恒夜抬起头来,仰望着亮得过分的月亮。
“月亮真的很圆很亮的,但朕无法留住它的光辉。”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陈公公看着这个他伺候着成人的主子,忍不住问道:“皇上,恕老臣斗胆,您到底喜欢哪一个?”
“有什么区别?有谁会因为爱着朕而对朕好呢?谁都必须顺着朕,那又是爱吗?”恒夜缓缓的泄露着深藏的心语。“西妃也许是个例外,老奴看得出…”
陈公公的话被恒夜打断了。
“我知道的,只是她始终是个外族的供品,难以在宫中站稳。”“但,如果西妃娘娘首先为您诞下皇子呢?”陈公公笑着问道。
恒夜立即郑重的看向他,:“你是说?”“禀圣上,西妃近日来一直有些不适,老奴看极有可能是…”“是吗?立刻传御医去看看。”恒夜难得的开颜片刻。
“你一定要更加的好好保护西妃,知道吗?”他叮嘱道。“是,皇上!”陈公公回道。
“好了,朕也累了,回寝宫吧。”恒夜疲倦的吩咐道。当恒夜回到未央宫时,他的寝房包括偏房已是空无一人了,他还是走进了布置的朴素整齐的偏房,那秦时的古镜,战国时的镶玉古梳,还有传说中渐离用过的短剑,都一一的摆在熟悉的位置,但那个坐在窗边饮茶温书的翩翩少年却不在了。
“皇上,”宫女圆圆走了过来“该歇息了。”“他离开了,”恒夜的声音听起来居然有些脆弱“他有没有说些什么?”“董大人说,这里没有一件东西是属于他的。”圆圆漠然的回答道。
“哼,他又何尝属于过这里?”恒夜强制的让愤恨代替昙花一现的心软“他一定要作朕的臣子,不要作朕的妃子,朕已经成全了他!”语毕,摔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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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董大人,你回来住么?”侍卫营房的同僚不解的问道。
“我现今是个普通的侍卫,当然应该住在这里。”董雪卿淡然的回答道。“欧,看来刚才刘副侍卫长说的是真的。”
众人交互的递换着眼色,语气的蔑意一览无疑,这批从事侍卫的人大多是不读书经只是练武的莽夫,他们一向瞧不起文弱纤细,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