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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一吹,花枝乱颤,绯红花影映照着如玉脸颊。

他在贺流虹充满探究的眼神中,心如擂鼓,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宣告道:“从今往后,只要你能感到稍许开心,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你……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贺流虹半信半疑,眨着一双清澈又无辜地眼睛,问道:“真的吗?把你弄晕也可以?你不会又说我不知轻重吧。”

景雍将脑袋垂得更低,轻声说道:“不知轻重也可以。”

贺流虹又问:“那你情毒发作时还要我帮忙吗?一夜七次也可以吗?你不会又要‘休养’很久吧?”

青天白日的,景雍已经尽量用委婉的言辞表明了自己的意思,期望她能听懂。

她看起来确实是听懂了,但是问出来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直白。

让他脸红心跳的同时也让他心中高悬的石头终于落地,她能这么问,说明那日的恐惧仿徨终于不再。

既然如此,他也该更加表明自己无悔的决心,心一横,点了下头,顺从开口:“可以,十次也可以。”

贺流虹轻笑了一声。

景雍有些看不懂她这个笑容当中的意味,再次保证道:“我是说真的,你若是不信,我可以立下心魔誓言。”

贺流虹抬手阻止他:“不用这么麻烦。”

经过这件事她已经学会了最有效的技巧,对方要是再事后出尔反尔,她找掌门和太上长老就行了。

景雍忐忑地看着她,踌躇着问她:“那你还会因为我之前的做法生气吗?”

贺流虹有点摸不着头脑,挠了挠头,生气?什么生气?

她生什么气,她快要被自己修出来的妖丹吓死了好吧,哪里有那个多余的心情去生别人的气。

再说,自从有了高额误工费,以及那些金月送过来的额外补贴,她对这个漂亮的小师叔包容很多。

虽然狗头军师们都说她得罪了师叔,对方是在故意报复她,但到目前为止,她受到的最严重报复,是被衣衫不整满面红潮的美人气呼呼哭着“夸赞”聪明胆大。

她笑着握住对方的手,打着哈哈将这点小事糊弄过去,说道:“我与师叔同出一门,生什么气,师叔,与其耗费灵力发心魔誓,不如帮我一个小忙,你看行吧。”

景雍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没问题。”

涉及到真正牵肠挂肚的忧惧之事,她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半真半假地说道:“我最近修炼好像出了点问题,但是问了很多人,都只说我是过于疲倦,我想请小师叔再帮我看看。”

景雍不是个擅长指点人修炼的师尊,但是只是帮忙检查看看修炼状况,完全不成问题。

贺流虹跟着他进了修炼打坐的内室,布下护身阵,让他为自己悉心梳理了一遍经脉。

灵力沿着经脉流转,不可避免到达丹府。

贺流虹一颗心提起来,紧随着这缕温润的灵力去检视自己的丹府。

果不其然,那些混杂在丹府的凌乱气息又藏匿得无影无踪,妖丹更像是从未出现过。

甚至还出现了一团已经隐隐凝结成形的白色浓雾,也就是她期盼已久的真正的金丹雏形。

景雍笃定道:“你已是筑基五层,金丹已初显,是时候该缓下来,稍作休息,耐心巩固境界。你近来频繁在我身上消耗神魂之力,修炼起来又不加节制,的确容易感到不适。”

他的话和医修们说的还是差不多,只换了些具体说辞,除此之外,脸上没有表露任何异常。

贺流虹如释重负,看来那颗妖丹的反侦察能力相当强大。

眼下就只剩下最后一个要测试的场景了,那就是神交时的法阵以及镇守法阵的太上长老们。

前几次经过法阵,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