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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后就在内心小声逼逼。逼逼完才想到这个问题。“对了,陆小鸡呢?他为什么没来?”

花满楼:“他现在还在开封,有重要任务走不开。”

司空摘星瞅着花满楼,怒道:“陆小鸡也太过分了!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出门!?”

花满楼道:“我是和花家家仆一起来的。陆小凤实在是因为陛下那边催得紧,又恰好发生了天一神水被盗的案子,分身乏术。抽不开身才拜托的我。”

“说起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无争山庄的少庄主刚刚还在下面,说你和无争山庄之间存在误会。”

司空摘星整个身子一塌,软趴趴地靠在桌子上:“这就说来话长了。”

第62章

阜阳城内赵霁和公孙策他们正待在花满楼那间破了屋顶的客房内, 坐在矮矮的小凳子上,听司空摘星讲那过去的故事。

城里风平浪静,岁月静好。城外黑云压城,风雨欲来。

城外深林中, 雄娘子正拔出剑戒备着, 带着赵霁和公孙策交给他的那群拦路的流民往官道上跑。碍于山路难行加上大部分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他们的速度根本快不起来。

他们身后,隐隐绰绰。杀手和树影融为一体,分不清楚到底哪些是来追杀的敌人,而哪些又是树影树叶。众人分外疲惫,□□和精神的双重打击之下,崩溃到疑神疑鬼, 草木皆兵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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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变成这样,还要从他们当初分开的时候说起。

自赵霁他们往阜阳城方向离开之后,雄娘子就把所有流民绑成了一个串串,用一根绳子把那一串人串拴在了树上,然后把从山贼身上收缴的一些不方便带进城的兵器往身边一扔,随后便找了一块有太阳的草地,揪了根草咬在嘴里躺在地上休息。

人串之中, 有个人藏在人群中, 蹲在地上,抬着被绑住的双手焦虑得用牙咬着自己大拇手指的指甲盖。

那人年纪不大, 但许是常年被海风吹, 被烈日暴晒,他本身的皮肤状态非常糟糕。乍一看和四五十的人并无两样,只有细看才能从眼眸出找出些年轻的影子。

而他面颊上,有一道从眼角斜到嘴唇唇角边上的巨大伤疤。

这狰狞的伤疤让本就带着煞气的人看起来更加凶恶。

他身后, 那个带头的流民看他这个样子,悄悄凑到他的身边低声安慰:“狗子,你别着急。你不是都听到了?这次那些大官里面还有个王爷!咱们又这不是还没来得及抢上些什么嘛。再说另外一个大人也说了是带咱们去庐州问问那个什么高丽公主失踪的事情。你且宽心,会没事的。”

被他叫狗子的人烦躁得压低声音:“二叔!你不懂。我……哎!我就是怕官兵!”

那个带头之人劝人不成,反被训斥。

但见他如此被个小辈训斥,也没有生气。只是缩了回去,暗地里埋怨自己。对啊,二狗子出村是当海贼去了,这又是偷偷跑回来的,又如何会不怕官兵!

雄娘子看似睡着了,但好歹有赵霁给他的红萝卜吊在前面,怎么也会尽职尽责。是以,他虽看起来是躺着的,但精神集中,一双耳朵却也没漏下任何可疑之处。

自然也听到了那个‘狗子’和他叔之间的聊天内容。

听到那狗子说他怕官兵,和那位狗子他二叔一样,觉得理所当然,没有往深处多想些东西。

这种风平浪静的闲暇只持续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躺在阳光下闭上双眼的雄娘子突然感觉到了窥视的目光。

实际上,为了避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雄娘子选的地方已经算是远离了官道。按理说这里偏僻,不太可能会有人过来,更不要说这么明显的探视。

到底是有人误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