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他重新走到床边,蹲在地上看着顾云来,眼睛里闪烁着某种介于调皮和温柔之间的光芒,唇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弧度:“我是来道歉的,道歉就要有诚意,对吧?”他说着,把手里的盒子递过去。
顾云来接过盒子,他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解开丝带,掀开盖子,里面是一个带着精致链子的皮质项圈,材质柔软考究,摸上去有种丝绒般的顺滑,设计却带着不言而喻的暧昧意味。
项圈上还刻着一个小小的“L”,顾云来的姓氏首字母,像是某种毫不掩饰的归属宣言。
他愣了一下,手指轻轻抚过那个字母,下一秒,那股多年来小心收束、深藏压抑的情绪,像被火柴划破夜色,瞬间点燃。
眼神从惊讶转为炙热,瞳孔急剧收缩,仿佛要将面前的人整个吞噬,他嗓音低得几乎是从胸腔里磨出来的:“许天星,你可真是“
许天星挑了挑眉,眼神懒洋洋地带着点得意,唇角勾起一抹狡猾又危险的笑,他慢条斯理地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那个小动作像一颗无声落下的火星,精准地砸在顾云来早已绷紧的神经上。
顾云来的自持终于在那一瞬间崩断。他动作狠厉又急切,一把将许天星按回床上,床垫发出一声微弱的吱呀抗议,空气里都是翻涌的荷尔蒙气息。
顾云来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低语,语气里却盛满了宠溺到几乎溢出来的深情:“贺临说得没错,你真他妈是个狐狸精。”
那眼神,像是恨不得把面前的人整个吞进骨血里,又小心翼翼地捧着,生怕弄疼了。
许天星在他怀里笑了,眼底盛着细碎而耀眼的光,像星辰破碎在夜空里,璀璨又毫无防备。
他故意抬膝轻轻蹭了蹭顾云来,动作挑衅又带着一点点若有似无的依赖,声音懒洋洋,却藏着明晃晃的期待:“那你还不快点给我戴上?”
顾云来俯下身,额头抵着许天星的,呼吸纠缠着,热得发烫,手指在那条皮质项圈上缓缓摩挲,温柔地索取,他慢慢抬起许天星的下巴,眼睛盯着他,声音低得几乎化进了彼此的呼吸里:“许天星,叫我。”
许天星仰着头,眼神又亮又倔,咬着牙偏不出声,下巴微微绷着,倔强得让人心软又心疼。
顾云来看着他,他俯身,轻轻吻上许天星的眉心,然后是鼻尖,然后是唇角,每一个吻都像是耐心地安抚,又像是在一点一点攻陷最后的防线。
许天星微微喘着气,身体在他怀里不自觉地轻颤,手指攥紧了床单,抵抗得越凶,就越显得无措。
顾云来几乎温柔得过分,像是知道许天星所有脆弱藏在哪里,每一下吻都精准又缓慢,让人彻底无路可逃,他咬住许天星的耳垂,声音低哑而黏腻,一字一顿地开口:“告诉我,我是谁?”
许天星闭着眼,指尖在他后背无意识地滑动着,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寻求救赎。
顾云来不急,耐心地吻着他,每一寸肌肤,都落下带着烫意的吻,“嗯?许天星,我是谁?”声音温柔又狠厉,像是缠绕在骨血里的执拗,又像是在用尽全部力气,向他索要一个宣告。
许天星浑身发热,被吻得喘不过气,睫毛轻颤,眼角微微泛红,他咬着牙,最后终于忍不住,哑着嗓子,极轻极轻地吐:“……顾云来。”
那声音带着细碎的颤抖,破碎的羽毛划过心尖,在极深极深的夜色里,点亮的一束火光。
顾云来笑了,笑得低沉又克制,像是终于得到了全世界,他低头吻住许天星,吻得凶狠又缠绵,像要把这份回应,一寸寸刻进骨血里,“是我,从今以后,只有我……”
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空气里都是彼此交缠的呼吸声,急促而滚烫,许天星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