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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饶,植物丰富多样,连小麦、花生都有,有辣椒不奇怪。花时安并不意外,笑着看向莫淮山,打趣他:“你又不吃辣,看见辣椒这么兴奋干嘛,突然想尝尝了?”

“没、没有。”莫淮山咧嘴嘿嘿一笑,“就是没想到,没想到他们树鼩也会采集辣椒。不知道是不是没有食物被迫吃辣椒,时安你喜欢吃,我们可以用果子换一些辣椒。”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花时安心头一暖,眼底笑意更浓,“不是被迫吃,树鼩和我们松鼠不一样,他们本身就喜欢辣味,不搭配任何食物,干嚼都能嚼一根辣椒。”

不仅如此,树鼩还爱吃那种熟透发酵的果子,喜欢酒味,嗜辣又酗酒,又被称为动物界的酒蒙子。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飞诧异地挑了下眉。

虽然算不上什么大秘密,但没有长时间相处,这个人怎么会这般了解他们的习性?

一不小心话又多了,花时安摆摆手,“听说,听说的。”

飞可没那么好糊弄,追着花时安问:“听谁说的?你以前是不是见过树鼩,是不是和——”

“祭司大人!”

一声高呼打断飞的话,岩秋雨也寻到宝了,噔噔噔地跑过来。

这会儿看岩秋雨特别顺眼,花时安忙地迎了上去。不过看到他握在手里的东西,花时安嘴角抽了一下,笑意尽数凝固在眼底。

黄绿相间的植物外形独特,呈圆柱形,上细下粗,表面光滑圆润,里面是空的,顶端还有一个“盖子”,好似一个绿色小瓶子。

这是猪笼草,热带地区常见植物,不足为奇,但问题是,这是生长在树鼩部落周围的猪笼草,树鼩会拿它当——马桶!

“祭司大人你看,这个植物长得好奇怪啊,能吃吗?”岩秋雨叨叨个不停,还把猪笼草往花时安面前凑,“我们部落周围好像没有这个耶,要不要带一点回去种?”

花时安侧身挡着岩秋雨,压低嗓音:“拿远一点,丢了,快!”

岩秋雨不解,“为什么,你还没回答我呢?”

来不及了,好奇心旺盛的飞已经走到了身后。

看着岩秋雨攥在手里的猪笼草,这位族长僵了一瞬,眼神复杂地看着岩秋雨,尴尬地皱起了眉头,“秋,部落周围的猪笼草不要随便摘,这是族人、族人……”

“原来这叫猪笼草,你们干嘛用的?”岩秋雨不听劝,甚至把猪笼草举到半空中,透过阳光来看,“感觉还挺漂亮。”

“咳。”飞握拳抵唇轻咳一声,委婉地提醒:“这个不干净,你别拿在手里玩,赶紧拿去丢了。”

岩秋雨:“怎么都让我丢了,这到底是干嘛的?”

一上来抓着人家“马桶”玩,真是脸都丢尽了。

花时安尴尬死了,咬牙切齿地瞪着岩秋雨,一字一顿道:“昨晚应该听说了吧,他们有三十多个族人没办法变成人形,你手里这个,就是他们平常排泄用的。”

空气仿佛凝固了,岩秋雨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他茫然无措地攥着猪笼草,脸色一阵青一阵紫,而几秒过后,一声哀嚎响彻部落。

“啊啊啊啊啊——祭司大人你怎么不早说!”

岩秋雨拿着猪笼草飞快地跑开了,花时安长舒一口气,但还没缓解完尴尬,飞走到花时安对面,神情严肃而凝重,“你居然知道猪笼草是做什么用的,你以前绝对见过树鼩,甚至和他们相处过。”

这个话题不是过去了吗!花时安哭笑不得,无奈抬手拍了下额头,“族长,以后就是邻居了,想聊天随时可以聊。今天好多事要做,大家都忙着呢,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站着吧?”

天刚蒙蒙亮,两个部落的族人一同忙碌起来,兽人砍树、打磨石头,制作防身御敌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