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干些不费力气的活儿。
刚教会一点的徒弟就这么跑了,花时安还有点舍不得,不过想着那肉的滋味,他又释然了。干活嘛,跟谁都一样。
两口沉甸甸的石锅要搬去乱石滩,而新来的兽人又不能干重活,为此,狩猎队在出发前又派了四个兽人帮忙过来抬石锅。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花时安一猜就有那人的份。
果不其然,吃过早饭他返回树洞放竹筒,再出来时,莫淮山和另一个兽人已经抬上了大石锅,正吭哧吭哧地往森林里走。
花时安小跑着追上前,看着兽人沐浴在阳光下的侧脸,为昨晚的事情与他道谢:“淮山,昨晚谢谢你帮我盛肉。”
“祭、祭司大人。”
扭头看到花时安,莫淮山莫名紧张起来,说话也更磕巴了,“给你盛肉是应、应该的,本、本来就该让祭、祭司大人先吃。”
花时安眉头一皱,似有不解地看着他,“这么紧张做什么?昨天夜里梦到我吃人了?”
“没,没有!”莫淮山飞快地摇摇头。
总觉得兽人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花时安瞄了他两眼,清了清嗓子道:“以后别叫祭司大人了,怪怪的。我们是朋友,叫全名或者时安都行。”
莫淮山明显一愣,低头看着脚下路面,没什么底气道:“不、不行,这不好,你是祭司大人,不能直接叫名。”
有这么严格吗?
花时安回想了一下,昨天红映兰分明还叫他时安来着。
没必要强求,花时安没再说话,这一路在沉默中度过。
直到石锅搬到乱石滩,架在了火塘上,花时安再度看向气喘吁吁的莫淮山。本想和他说捕猎注意安全,但兽人一刻未停歇,放下石锅转身就走。
感觉出哪里不对劲了,这人在有意疏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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