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听他学生说，他在实验室有好几次差点晕倒。”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安乔才冷静开口，“抱歉，这是病人隐私，我不能多说。”

“你要是想知道，可以直接问他。”

说完，安乔就把电话挂了。

姜南迷茫的坐在沙发上，有些无助。

她要是能从陆宴那里问出来，就不会问安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