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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麻烦。”

“你这是关心他还是责怪他?”杨绍元边开车边道。

“我有必要关心他吗?”

沈青越的声音冷了下来:“我们已经分手了。”

杨绍元却不意外他的回答,只是问:“和他分手,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姑父的意思?”

车内寂静无声,杨绍元心里有了答案,继续道:“听说,入校之前,姑父让你跪了两天祠堂,因为什么事?”

沈青越闭上眼,不愿透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依我看,是姑父逼你逼得太紧了。”杨绍元叹了口气:“如果姑姑还在的话……”

“不要提她。”

沈青越打断了他,眼神冷得吓人,“她在的时候,也从来没有理会过我。”

杨绍元不再出声,他知道,这是扎在沈青越心头的一根刺,一根自姑姑死后,永远无法拔除的刺,他不应该再提。

来到医务室,万呈安仍然睡着,沈青越抱他去处理伤口,杨绍元靠在车门边等。

杨绍元看着沈青越为万呈安的伤在医务室来回穿梭,忽然想起,当年的姑姑和姑父也是这样,不同的是,姑姑并不爱姑父。

同样的,也不会爱姑父的孩子。

医生把扎进万呈安脚底的碎玻璃取了出来,万呈安疼得直抖,是沈青越将他压着才没有乱动。

经过专业包扎,万呈安半梦半醒间,又睡过去了。

沈青越带上药和纱布,抱着他回到车里,轻手轻脚放下,关上车门,才转头对杨绍元说:“回宿舍。”

杨绍元道:“回他的宿舍?”

“不。”沈青越拉开主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回我的宿舍,他伤成这样,照顾不了自己。”

杨绍元听明白了,他这小表弟是打算把人带回去贴身照顾了。

不该他管的事,他也管不着,杨绍元心领神会地一笑,替沈青越关上车门,“行了,那就走吧,他宿舍那边的人,我替你应付。”

沈青越带万呈安回了宿舍,第一件事是替万呈安脱衣服。

万呈安迷迷糊糊间,感觉冰凉的像蛇一样从脖颈流下来,身体哆嗦了一下,知觉一点一点恢复,脚底钻心的痛让他睁开了眼,却在下一秒和浴缸边拿着花洒的沈青越对上视线。

灯光刺眼,万呈安下意识遮住自己的眼睛,还未醒酒的脑子格外混乱,不明白沈青越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明白自己的脚为什么那么疼。

浴缸内壁太滑,他坐不起来,一条腿被架在浴缸边,全靠沈青越的手支撑着,一旦松开,就会陷进水里,就像之前在泳池那样。

万呈安现在的姿势太难受,他靠不住浴缸,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是裸着的,强烈的羞耻感蔓延全身,下意识推开沈青越伸过来的手。

沈青越看了他一眼,关掉手里的花洒,平静地说:“醒了?”

万呈安酒醒了几分,但还是昏昏沉沉的,隐约想起一点睡着之前的事,他记得他掉进了泳池,有人带他离开,他抱住了那个人。

密码,生日,和好……

他和沈青越说了和好。

他们和好了吗?

万呈安头痛欲裂,实在想不起来这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来得及问,沈青越的手指就撬开他的唇齿,不断往里探进,万呈安窒息得说不出话,只能用全力抓住他的手,然而在浴缸内,挣扎得太用力会陷进水里,他不得不接受这种单方面的惩罚。

沈青越检视完,没发现陌生alpha的信息素,掐着万呈安的下颌,一点一点收紧,“我是不是说过,别再让我发现你和其他人做这种事,我放过你一次,不代表会放过你第二次。”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