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过沈清露……”她流着眼泪说。
傅念予又心软了,她太容易心软了,跟宋知意做把人做哭了她心软,宋知意骂她只是流个眼泪她看见了就心软。
只要看到宋知意的眼泪,她就忍不住心软。真是的。宋知意这样不乖,找替身,她就该狠狠做死宋知意。宋家欠她的,她做死宋知意又怎么样?
但这时候的宋知意太没攻击性,哭得太可怜,傅念予有点狠不起来,过来亲她的唇,“嗯。”
她们做了很久,做到宋知意嗓子都哑了,傅念予给她递过来一杯温水。
“喝点,不然嗓子疼。”
宋知意没有攻击性后,傅念予好像也没有攻击性了,没有再咬她。
宋知意看向傅念予端给杯子的手,很多条疤痕,有些看着很新,甚至还没结痂。
傅念予注意到她视线,收回手。
她们两个做i,傅念予总不脱衣服,或许是因为手臂的伤,换作以前,宋知意肯定会特别心疼得掉着眼泪问傅念予怎么了,但现在她只是麻木地别过头,躺下休息。
傅念予神色郁郁。
似乎因为宋知意太不关心她,一句话都没有问,她又有了攻击性。
她俯下身,去舔宋知意的胸,宋知意害怕地想要蜷缩,被傅念予展平。
“这次不咬。”傅念予说。她知道,上次她那么粗暴把人给吓坏了。
她是这么说,但人和人之间的信任一时之间是很难建立起来的,尤其傅念予有过前科,宋知意始终放松不起来。
“这几天你们有做/i吗?”傅念予埋在她胸口,问她。
宋知意说,“没有。”她说的是实话。她跟沈清露都太累了,累到回家洗完澡只想睡觉。
傅念予似乎很满意,没有再吓她,温柔地抱着她,“睡吧。不做了。”
深夜,傅念予睡了。
宋知意从床上坐起来,掉眼泪,她把自己卷缩起来,像小刺猬缩起来,因为不敢吵醒傅念予,哭得很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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