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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拭雪总是想舔上商言的指尖,却被商言的两指夹住绯红的舌,让他不许动。

如果他还要执迷不悟,那双纤细的手就会戴上黑色皮革手套,抚过他的脸庞时,会带给应拭雪一种非人感。

应拭雪是一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狗,只要没舔到,他绝对不会放弃,这时候,他的嘴里就会被商言这位熟练的训狗师,塞上玩具球。

他越想脸越来越红,不知道想到些什么更加过火的事情了。

商言弹了一下应拭雪的脑瓜蹦,应拭雪才怔愣地回过神,慌慌张张地解释道:

“我没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商言凤眼挑起,拉长语调,但语气里是明摆着的不信:

“恩,没想什么。”

应拭雪脸红得恨不得埋到地底下去。

但戒烟这件事从这以后,好像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游戏。

每当商言摸出烟盒,应拭雪就会恰到好处地出现,用各种方式提醒他“接吻会苦”

——

在会议室里,应拭雪借着递文件的姿势小声嘀咕:

“商总,几米外都闻到烟味了哦?”

在晚宴露台,应拭雪假装不小心碰掉商言的打火机:

“哎呀,这个味道亲起来肯定很呛……”

甚至半夜醒来,发现商言站在阳台上,应拭雪会光着脚走过去,把下巴搁在他肩头:

“老公,烟灰缸满啦。”

商言的反应永远如出一辙,无奈地皱眉,掐灭烟,然后把打火机按得“咔嗒”作响。

打灰机金属外壳在他修长的指间翻飞,银外壳在光下像某种危险的信号。

“你最近烟瘾变大了。”

家庭医生推了推眼镜:

“或者……”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门外偷听的应拭雪:

“是别的瘾?”

转折发生在梅雨季的某个深夜。

应拭雪加班回来,发现商宅里烟雾报警器被塑料袋罩住,客厅里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商言坐在沙发上看财报,指间夹着的烟已经燃到尽头,烟灰缸里堆了七八个烟头。

“我回来了……咳咳!”

应拭雪被呛得眼泪汪汪:

“你这是要成仙?”

商言抬眼,镜片后的目光晦暗不明:

“过来。”

应拭雪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被男人长臂一捞拽进怀里。

浓烈的烟草味扑面而来,他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含着烟吻住了唇。

苦。

辛辣的尼古丁混着薄荷爆珠的凉意,通过交缠的舌尖直冲脑门。

应拭雪被呛得直咳嗽,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手指无助地揪住商言衬衫前襟。

“不是嫌苦?”

商言松开他,指尖擦过应拭雪被熏红的眼尾:

“现在尝到了?”

应拭雪喘着气瞪他,却看见商言喉结滚动了一下——

那个眼神他太熟悉了,每次自己故意撩完就跑时,商言都会露出这种想吃人的表情。

“……骗子。”

应拭雪突然笑了,仰头又亲上去:

“明明甜得要命。”

后来商言的烟盒里开始出现各种替代品——

柠檬糖,薄荷含片,甚至还有做成香烟形状的巧克力。

应拭雪每天变着花样往里塞东西,有次居然放了个迷你玩具车。

“这是什么?”

商言拎着玩具车挑眉。

“戒烟奖励!”

少年晃着手机里的计数APP:

“每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