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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微微发抖的肩膀。

“商牧野。”

商言出声。

商牧野转身,脸上全是不自知的娇纵:

“父亲,我就是教他点规矩。”

商言的目光掠过那套被揉皱的西装,在应拭雪被拍红的手腕停留一瞬,最后落在商牧野的脸上:

“慈善晚宴不是儿戏,注意形象。”

没有责备,没有维护,就像对待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应拭雪猛地抬头,眼中的受伤在灯光下无所遁形,像被雨淋湿的小动物。

“知道了,父亲。”

商牧野得意地瞥了应拭雪一眼,抱着西装扬长而去。

商言转身要走,袖口却被轻轻拉住。

商言轻叹一声,准备安抚还跪在地上的应拭雪。

锁骨却被应拭雪咬了一口,对方带着笑意俯在他耳边说:

“演的不错嘛,商言,差点就要骗过我了,我演的怎么样?”

商言弹了一下得意的应拭雪的脑袋,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就知道骗不到应拭雪。

但这场蒙面宴会是这一世一个格外关键的时间点。

应拭雪会陷入一场绑架。

他查出来是威尔逊的人。

但他们已经混进了宴会,任何异常都会打草惊蛇。

而应拭雪越伤心,表现得越真实,牧野穿上那套衣服就越顺理成章。

威尔逊公司的人没见过拭雪,只得到情报说“携带算法的应氏后人会穿藏青色Brioni出席晚宴”。

更何况是蒙面舞会,而商牧野和应拭雪的身形相似,可以做到以假乱真。

至于商牧野,下药的事情并没有在他心里翻篇,他可是报复欲很强的,让对方吃点苦头也好

如果万一他们发现绑错了人……

想到此处,商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那他会让他们后悔来中国:

“安排好,晚宴那天,我要威尔逊公司的所有亚洲据点都瘫痪。”

商言吩咐下去。

“你真是保护欲过重。”

好友摇头:

“威尔逊的人已经埋伏在从晚宴的各个角落了。”

商言唇角微扬:

“很好。”

——

商言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他原本并不想来这个宴会。

前世这个宴会上,应拭雪被恐怖分子挟持了。

那时候他远在国外,应拭雪在他眼前也不过是一个追求自己的普通路人甲而已。

他当时坐在会议厅的主位上,助理将当日的报纸轻轻地放在他的手边。

商言的凤眼微垂,如蝶翼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他只是扫了一眼,仅是一眼,他就能看到头条上那赫然醒目的标题——应家小公子被绑架了。

每个人都在看商言的表情,人人都觉得商言不会坐视不理,毕竟他和应家那位是上流圈里共有的秘密。

但所有人都猜错了。

商言只是拿起报纸看了眼,然后就放下。

唇角弯起,凤眼环视了一周正在暗戳戳看他态度的人:

“怎么不继续了?”

所有人低下了头,不敢再窥探。

也因此错过了商言凤眼沉下来的那一瞬,他摩挲着手上那枚祖母绿的扳指,他伸手想要拿手机,要特助还是照看些应拭雪的时候,又顿住了。

应家已经在破产边缘了,没有任何值得帮一把的必要。

应拭雪和自己不过是露水情缘而已,帮应拭雪,又会有不少人为了讨好他,来帮应家。

但应家破产本就是自己默许的,是平衡n市局面的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