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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言将他搂得更紧,手指穿过他柔软的发丝,轻轻摩挲着。

“下次再这样。”

商言咬着他的耳垂低声威胁,"就不只是打屁股这么简单了。

应拭雪红着脸点头,乖乖窝在他怀里。

商言的手掌轻轻揉着他发烫的豚肉,

应拭雪松下来,脸颊贴着商言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商言……”

应拭雪小声唤道,手指悄悄攥紧了商言的领带。

商言低头看他,目光落在少年红肿的唇瓣上。

他忽然扣住应拭雪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却又在少年呜咽时放轻了力道。

当商言终于放开他时,应拭雪已经软得像滩水,整个人都靠在了男人怀里。他

的脸颊绯红,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狗。

“记住了?”

商言的声音沙哑,指腹轻轻擦过他红肿的唇瓣。

应拭雪点点头,突然伸手解开商言的领带。男人挑了挑眉,却没有阻止。

应拭雪将那条深蓝色的真丝领带缠在手腕上,仰着脸看他:

“你要不要把我绑起来,做些什么就当做我的赔罪?”

“不要。”

商言饶有兴趣地挑眉,以超强的定力拒绝了妻子的引诱。

这也让主动诱惑不成的应拭雪委屈了。

应拭雪蜷缩在窗边的沙发里,身上裹着一条薄毯,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背过去不再看商言,下意识往角落里缩了缩,手指揪紧了毯子边缘。

“闹什么脾气?”

商言在沙发边蹲下,伸手拨开少年额前的碎发。

他的指尖微凉,触到皮肤时引得应拭雪轻轻一颤。

“我想去看姐姐,她生病了,我才想出门的。”

应拭雪的声音带着哭腔,又软乎乎地说:

“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偷偷出门,是我不想让这种小事打扰你,你最近好忙。”

紧接着应拭雪又补充道:

“而且商语冰说他恨你说了,你是同意我出门的。”

商言眸色一暗。他当然知道商语冰是有意放应拭雪出去的,那条看似忠心的狗从来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但看着应拭雪泛红的眼眶,他的心还是软了几分。

“应拭雪。”

商言叹息着将应拭雪搂进怀里,檀木的气息笼罩下来:

“你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吗?”

应拭雪把脸埋在他肩头,闷闷地点头。

商言的怀抱很暖,衬衫上沾染着淡淡的檀松香,让他想起冬日壁炉里燃烧的木头。

“那为什么还要跑?”

商言捏着他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像是惩罚又像是安抚。

应拭雪不说话了,只是偷偷用指尖勾住商言的袖扣,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见人沉默,商言忽然将人打横抱起。

应拭雪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商言无奈低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

“不是想见姐姐吗?我带你去。”

——

应薇的房间在医院走廊尽头。

推门前,商言颇为礼貌地敲了敲。

虽然对方是逃跑的前未婚妻,但是给他送来了这位替嫁新娘,也算是好事一桩。

“商言。”

应薇靠在床头,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睡裙,长发披散,看起来确实有几分病态。

她原本以为商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