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搭到他的肩上,扶着人站起来,“我们回家。”
他略微弓着身子,让时既迟可以把重量全部靠在他身上,从人群中穿过。
他们离开后,围观的人群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的关系。郁淞管时既迟叫“老公”,时既迟还没有反驳,像是早就习惯的样子……
悬浮车副驾的车门被郁淞砸得发出重重的声响,显示着他的急切。他转身绕到驾驶座,仪表盘上的速度飙到最高,车身擦着空气在城市上空穿行。
他开得很快,上下颠簸的感觉很强烈,两个人都难受至极。车子降落在时既迟住所的草坪里,因为惯性往前拖出很长一道痕迹。
他拽着时既迟的手,察觉到后者步伐不稳,几乎下一秒就能倒地,直接伸手把人打横抱起。门禁系统自动识别时既迟的瞳孔,两人拉扯着进了屋,门在背后自动合上,悬浮灯球随之发出微光。
时既迟被郁淞略急促地放在床上,还没等他从头昏眼花里缓过神来,便听见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
郁淞脱掉了他的军服,身上的薄肌被灯球映照,落下纵横一片的阴影。他动作利落,身躯上的遮挡都被随手扔到地上,眉眼压着怒意,跪在床沿将鞋抖落,朝时既迟爬过来。
意识到郁淞的意图,时既迟除了接受,别无他法。
易感期的缓解,不靠抑制剂,就得依靠泄/欲。此时的他需要郁淞。
一种愧疚感涌上心头,时既迟偏过头,看着落地窗上omega的倒影。
郁淞从床尾爬至床中,手臂撑在时既迟的头边,两腿岔开,把他禁锢在其中。尽管知道郁淞是自愿的,他也说服不了自己,因为他在此之前,对郁淞完全没有过半点想法。
郁淞为了他能做到这个份上,宁愿牺牲清白也要帮他度过易感期……
时既迟想,他可以对郁淞负责。
郁淞托着时既迟的侧脸,把他的脑袋转过来,目光如炬地盯着时既迟迷蒙的双眼,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怎么,我给你脱?”
时既迟摇头:“不用。”他抬起骨节泛白的双手,解着衣服上的纽扣。不知是不是过于紧张,他竟然有些手抖,纽扣总是对不准洞口。
他试了又试,却总是解不开。
手腕被人猛地扣住,郁淞按着他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往身前一带,闭眼吻上时既迟的唇。
跟想象里的一样柔软。郁淞半睁着眼,感受着唇间的热意,随后沉醉地闭上眼,右手掐着时既迟的双颊,把他的舌尖送入对方的口中。
时既迟紧咬牙关,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抵在郁淞胸前,把他往外推了推。
郁淞手捏住时既迟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牙齿不自觉地分开,郁淞趁机顶入他的上颚。突如其来的痒意从上颚直达大脑皮层,每一根神经都在兴奋跳动。
时既迟没忍住牙关闭合,郁淞被他咬出了血。血腥味混着香草味的信息素充满口腔,时既迟下意识张开嘴,想让郁淞从他嘴里退出来查看伤势。没成想,郁淞根本不在意这点小伤,在时既迟张嘴的时候,更加肆无忌惮地在他嘴里扫荡。
时既迟紧紧攀着郁淞的脖颈,喉间不住收缩,把两人的涎液和郁淞的血液都咽了下去。
领口被猛地一扯,最上面一枚纽扣被弹出去,在地面滚了两圈,平躺在地。郁淞把托在时既迟脑后的手撤下,失去支撑的时既迟把他拥得更紧。
他炽烈的吻停歇片刻,说话时候四片唇瓣相互摩擦,嘴角挂着晶莹的液体,红色血丝混在其中,像滴入水中的品红溶液,牵着细腻的丝线:“上将大人拿惯了枪,竟然也会手抖吗?”
他两手从时既迟的胸膛上开始,盲人探路那样伸手触摸,摸到一枚纽扣,便把它解开:“还是故